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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表白,都是一場你自導自演的戲?」
「不是戲是什麼?」許佑寧奇怪的打量著穆司爵,諷刺的笑出聲來,「穆司爵,你該不會以為是真的吧?我聽說你親手培訓過臥底,那麼你應該比我清楚,臥底愛上目標人物是大忌,你覺得我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她就像看見一個天大的笑話,笑得輕蔑且事不關己,穆司爵眸底涌動的風雲驀地平靜下來,一點一點的沉澱成了一層冷意。
「很好。」穆司爵俯身逼近許佑寧,目光中透出的冷意幾乎能把空氣都冰封,「阿光說你一心尋死,我成全你。」
許佑寧迎上穆司爵的目光,淡定的一笑:「謝謝。」
她突然慶幸以前認真學過控制和掩飾情緒的技巧,否則的話,這個時候哭出來,真的是祖宗二十八代的臉都會丟光。
為什麼想哭?
她不想承認,是因為穆司爵真的想殺了她。
他們之間雖然沒有真感情,但她好歹幫穆司爵做了那麼多事情啊,還把自己完完整整的交給他了,他卻毫不猶豫的就可以殺了她?
靠,別人總結的一點都沒有錯,穆司爵的血是冷的,感情這種東西,更不指望他會有。
「你打算什麼時候殺我?」許佑寧若無其事的從床上滑下來,沉吟了片刻,又說,「算了,你還是不要告訴我比較好,我不想等死。」
曾經,許佑寧坦言自己怕死怕得要死。
可現在,她突然不再貪生,坦然的面對自己即將要死的事實。
穆司爵突驀地識到,阿光說得沒錯,許佑寧是真的想死。
他攥住許佑寧的肩膀,猛地把她按在牆上。
許佑寧瞪大小鹿一般的眼睛:「七哥,怎麼敢勞煩你親自動手殺我?這種事,還是交給你的手下來吧……」
靠,穆司爵在這裡殺她,她哪裡逃得掉?
她不是真的想死啊喂!
穆司爵的雙眸燃起了兩團怒火,像是要把許佑寧燃燒殆盡一樣:「許佑寧,你做夢!」
許佑寧還沒反應過來穆司爵說她什麼是做夢,他的雙唇突然覆下來,她如遭雷殛,整個人懵了……
穆司爵恍若失控,不由分說的撬開許佑寧的牙關,狠狠的榨取她的滋味,絲毫不顧許佑寧的感受。
許佑寧下意識的想把穆司爵推開,穆司爵卻先一步察覺她的意圖,一手輕易的控制住她的雙手,另一手緊緊的箍住她,兩人之間毫無罅隙。
就像是為了懲罰許佑寧一樣,穆司爵越吻越用力,許佑寧感覺她肺里的空氣都要被榨乾了。
靠,這簡直就是耍流|氓!
許佑寧豁出去了,猛地抬起腳,卻在頂上穆司爵之前就被他按住,他稍微鬆開她的唇,目光深深的看著她,像包含著極深極濃的感情,一時間,兩人曖|昧叢生。
很快地,許佑寧意識到她和穆司爵不該這樣,一個毫不含糊的拳頭砸在穆司爵的胸口上。
她以為這樣可以激怒穆司爵,最好是引得穆司爵跟她動手。
然而,穆司爵無動於衷,他只是那樣複雜的看著她,雙唇留戀的在她的唇|瓣上輾轉了幾下:「許佑寧,我給你一個機會。」
許佑寧心底一動:「什麼機會?」
「留下來……」穆司爵的聲音沙啞而深沉,透著一種莫名的誘|惑。
許佑寧承認,只聽了三個字,她就已經臣服了,她滿腦子都是:「我願意。」
可是,她不能這麼自私。
理智突然回到許佑寧的腦海,她猛地一把推開穆司爵,嘲諷的看著他:「我把你剛才的話,原封不動的送回去——你做夢!」
穆司爵眯了眯眼:「許佑寧,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也是,他給自己最後的機會。
許佑寧不假思索,狠狠的「啐」了一聲:「我知道你在想什麼,讓我留下來,答應放我一條生路,但你的條件是我要背叛康瑞城,把我所知道的關於康瑞城的一切都告訴你,對嗎?」
過去好久,穆司爵才出聲:「你能想到,只有這些?」
「你留我下來還有別的目的?」許佑寧絲毫不感興趣的樣子,「不用說了,我不需要知道,因為——我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