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了二位,我要先去忙了。」白唐也準備離開了。
「好。」
白唐走後,顏邦對全錦繡說道,「那個大箱子會不會有東西?」
全錦繡沒有搭腔。
如果大箱子裡有人,那不就是屍體嗎?
「錦繡,我們先走吧,這裡已經沒我們什麼事了。」
「你先走,我去找珍妮。」
珍妮肯定還知道什麼。
顏邦想勸她,但是全錦繡已經離開了。
他忍不住嘆了口氣,堂本一彥所牽連的問題越來越多了,他們需要一個個去解決。
港口周圍都是警察,全錦繡找了一圈都沒有見到珍妮的蹤影,她又消失了。
這個女人真的不喜歡功勞嗎?她真的願意藏在暗處,把功勞拱手讓人?
全錦繡猜不透她。
在港口轉悠了一圈之後,全錦繡準備回堂本一彥的別墅去等她。
她上車後,剛要系安全帶,便聽到——
「怎麼回來的這麼慢?」
全錦繡猛地一回頭,便見珍妮坐在車上。
她怔怔地看著她,「你怎麼上的車?」
珍妮勾唇一笑,「等你很久了,開車帶我去吃個面,餓死了。」
珍妮拍了拍座位,示意她開車。
對於珍妮這個女人,全錦繡也是糊裡糊塗的,她跟憑空冒出來的一樣。
她開著車子,帶珍妮來到了一家老舊的麵攤前。
全錦繡輕車熟路的點了兩份肥腸面。
「常來啊?」
她們坐在小板凳上,圍著一張稍顯破舊的小桌子。
珍妮像是老友一樣和她閒聊。
「船上沒有人。」全錦繡說道。
「你心太急。」珍妮拿了一雙筷子放在她手邊啊,「今兒看你情緒不太對,怎麼著,感情有變啊?」
「……」
聞言,全錦繡意外地看向珍妮。
「別用那副崇拜的目光看著我,你看你這副意志消沉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死了男人呢。」
全錦繡嘆了口氣,她將筷子打開,兩根筷子別在一起劃拉了一下,「我現在跟死了男人差不多。」
「呵呵。」珍妮笑了起來。
「說實話,你有遇到過讓你刻骨銘心的男人嗎?」全錦繡問道。
珍妮的笑意僵了一下,她垂著眼眸,「當然有了,我和這麼多男人在一起過,總得有一兩個讓我能記住的吧。」
「說說?」
珍妮端過一旁的水,淺淺的喝了一口。
「五年前,我在a市做臥底,負責抓一個窮凶極惡的通緝犯。他,極度聰明自負,又極度變態。他是一個很矛盾的人,他手段狠厲,殺人不眨眼。但是他對自己的孩子又極有耐心。」
這個人,給珍妮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她臥底的那麼多人,只有康瑞城令她印象最深刻。他是個極度恐怖的人,但是他又集浪漫與善良為一身。
他就像是天使與惡魔的結合體。
「結果呢?」
珍妮勾唇一笑,「當然是死了。」
她的語氣輕快,但是仍舊能聽出隱隱的遺憾。
「你愛上他了嗎?」全錦繡小心地問道。
珍妮停頓了片刻,她抬起眼眸,看向全錦繡。
「錦繡,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在一起,其實很多時候並不是愛,也許他們只是身體契合。」
「你沒有愛上他?」
「他愛上了我,天真的想要和我生孩子。」說完,珍妮忍不住笑起來,「一個國際通緝犯,他居然想著過穩定的生活。」
全錦繡默默地看著珍妮,今晚的她格外善談。
「可惜啊,他是個通緝犯。如果他是個普通人,也許我會考慮一下。」
她這是動心了嗎?
「最後他知道你的身份了嗎?」
珍妮點了點頭。
當時他們計劃圍捕他時,他看到自己和他的對手站在一起時,那一刻他肯定很詫異吧。
「你後悔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