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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的紅玫瑰,鮮妍美好。
他懲罰性的去吻她,卻不料跌入了一個漩渦里,一雙無形的手拉扯著他,他無法從這漩渦中掙脫。
既然這樣,就讓他沉|淪。
就這一次,讓他沉|淪。
更意外的是許佑寧。
她僅有的一次算得上是接吻的經驗,就是上次穆司爵的人工呼吸——在她昏迷不醒的情況下。
而這一次,是真的吻,她能感覺到穆司爵雙唇的溫度,感覺到他在她的唇上輾轉汲|取,他那麼用力,就像要讓他們之間沒有距離。
穆司爵嗜酒,也很以來煙,可是他的身上從來不會有菸酒的味道,只有一種淡淡的男性的剛毅氣息,就像一種力量感,給予人安全感。
此時,他的氣息盈man許佑寧的鼻腔,許佑寧才發現她一直很喜歡穆司爵身上這個味道。
她閉上眼睛,下意識的打開齒關,貪婪的汲取穆司爵的氣息,感受他的貼近,他的吻。
至於穆司爵為什麼吻她,她這麼輕易就接受會不會顯得很輕|佻……她無暇去想,她只知道自己的機會不多,這一次,如同恩賜。
察覺到小刺蝟不抗拒,穆司爵微微一怔——他以為按照許佑寧的性格,他會被一把推開,說不定還伴隨著一個毫不含糊的巴掌。
不過,這也許就是許佑寧想要的,康瑞城交代給她的任務,也許就包括了讓他喜歡上她。
他在幹什麼?變相的告訴許佑寧她成功了?
穆司爵如遭電擊一般猛地清醒過來,鬆開許佑寧。
許佑寧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空氣重新進|入她肺腑的那一瞬間,她好像感覺到了穆司爵眸底的寒意,但細看,除了那抹一貫的神秘深沉,穆司爵的雙眸里又什麼都沒有了。
她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怔怔的看著穆司爵。
穆司爵粗礪的指尖輕輕撫過許佑寧的下巴,威脅性的靠近她:「記住,沒有人可以這樣跟我說話。」
說完,他轉身離開。
病房的門輕輕關上,許佑寧長長的吁了口氣,心跳突然砰砰加速,連雙頰都燥熱起來。
不過,她這反應的順序是不是不對啊?穆司爵都走了,她還臉紅心跳給誰看?
靠之,簡直不按牌理出牌!
許佑寧拉過被子裹住自己,躺下去閉上眼睛,卻睡不著。
如果只是為了懲罰她的無禮,穆司爵大可用一貫的招數,威脅或者恐嚇她。
為什麼吻她?
有一個朦朧的可能浮上許佑寧的腦海,但是她不敢說出來,更不敢確定。
對現在的她來說,穆司爵的感情就像沒有經濟能力時的奢侈品,是只能默默在心裡幻想的。擁有,是遙不可及的遠古神話。
這個長夜,許佑寧註定無眠。
隔日,朝陽升,露水在晨光下折射出光芒,萬物都在春天裡呈現出美好向上的景象。
許佑寧天快要亮時才睡著了,醒來已經是中午,眼睛睜開一條縫的時候,她隱約看見床邊有個高大的人影,驚喜的睜大眼睛,看清楚後卻是阿光。
「佑寧姐,你醒啦。」阿光的笑臉在陽光中放大,「七哥說今天沒我什麼事,叫我過來陪著你!」
穆司爵……
想起穆司爵,許佑寧就想起昨天晚上那個吻,不自覺的拉過被子蓋過半張臉,只露出一雙小鹿一樣的眼睛看著阿光:「七哥呢?他今天有事嗎?」
阿光的視線落在許佑寧臉上,有些愣住了。
雖然許佑寧一直素麵朝天,但他一直都覺得許佑寧很好看,她的長相不是艷麗或者精緻型,不像洛小夕那樣光芒萬丈,也不像蘇簡安那樣令人驚艷,她像住在鄰家的漂亮姑娘,素美,很有親和力。
阿光一直很喜歡許佑寧,也一直都以為是那種弟弟對姐姐的喜歡,可現在許佑寧這樣躺在床上看著他,沒有江湖氣,沒有大姐大的盔甲,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漂亮的女孩子……
他突然覺得喉嚨一陣乾渴,心跳也有些失常了。
為了掩飾自己的異樣,阿光低下頭:「七哥今天好像有點私事。」
私事……
許佑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