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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讓他陷入矛盾之中。
司俊風輕哼一聲,一臉不在意,「替別的男人擔心,給別的男人吃消炎藥,也是我會做的?」
其實眼底已經有了笑意。
祁雪純抿唇:「一共十顆消炎藥,他給祁雪川吃了六顆,自己受傷了卻瞞著不說,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傷口潰爛吧。」
「看上去你很感動。」他惡意的緊了緊手臂。
她誠實的點頭,「換做是你,難道你不感動嗎?」
稍頓,她接著說:「雖然感動,但就只是感動而已。我又不會因為感動就對他產生,像對你這樣的感情。」
「對我是什麼樣的感情?」
「不見面會想你,你不理我我會覺得委屈,我爸做錯事了,我會覺得對不起……」
「夠了。」他低啞出聲,硬唇不由分說的壓下。
觸碰到對方的那一刻,才發現對彼此的渴求有多深。
眼看情況就要失控,她理智的推開他的肩頭,「這裡不合適……」
祁雪川還在沙發上昏睡呢。
司俊風簡直被要了命,緊摟著她差點喘不過氣。
「司俊風……」她蹙眉。
「不讓吃肉,還不能喝點湯?」他低聲抱怨,臉深深埋進她的頸窩裡。
每一次呼吸,她都能感覺到他的眷戀。
她由他抱著了。
「砰」「砰」,忽然,一樓傳來沉悶的巨響,是萊昂繼續在砸牆了。
祁雪純回過神來,「你還沒告訴我,你為什麼會來這裡?」
她要的,是正經的回答。
司俊風的神色總算好過一些,「你以為這次是江老闆帶人設局坑你爸?」
她搖頭,她知道還有一個神神秘秘的人,她托萊昂找,但沒找著不是。
「那個人叫傅延,」司俊風已經查到,「聽說他屬於南半球某個協會,具體情況沒人知道。」
她微愣,「你是說我爸得罪南半球的人了?」
「可我爸公司的生意都是你給的。」
南半球的人,從何而來?
司俊風輕勾薄唇,似笑非笑,「也許你應該想,他們為何而來。」
「砰」「砰」砸牆聲變得密集,而且力道愈大。
聲音不但刺耳,更有些急促。
祁雪純站起身,但沒邁步。她覺得應該去幫忙,但她又覺得哪裡不太對勁。
「你想過沒有,」司俊風忽然開口:「對方把你們關在這裡,外面不可能沒有人把守。既然有人把守,這麼大的砸牆聲,他們聽不到?」
祁雪純腦中瞬間靈光一閃,一通百通,目光落在了祁雪川身上。這次,他算是遭罪了。
祁雪純回到一樓,「萊昂,你有傷,別再砸了。」
「消炎藥只剩一顆了,祁雪川等不了。」萊昂搖頭。
「你別擔心,司俊風帶了藥。」她說。
砸牆聲戛然而止。
「你上樓吧,我們應該商量一下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出去。」說完,她轉身離去。
萊昂在原地站了一會兒,跟著上樓了。
司俊風果然帶了藥包,他正坐在祁雪川身邊,給祁雪川處理傷口。
依稀能看明白,藥包里有紗布、消毒藥水和消炎藥、葡萄糖等物品。
給祁雪川處理好傷口之後,祁雪純隨手將藥包放到了靠牆的柜子上。
「砸牆實在太慢,」接著她說道,「我們還得想別的辦法。」
萊昂將目光從藥包上收回,「司總從外面來,應該帶了不少東西。如果有衛星電話,聯繫人來這裡救我們是最快的。」
司俊風雙手一攤,「除了這個藥包,其他什麼也沒有。」
他倒是想有,但是,「進來得太倉促,能把藥包帶進來就不錯了。」
萊昂眸光微閃:「司總是怎麼進來的?」
「我找老婆,查到了一個叫傅延的人,沒想到遭遇突然襲擊,就被人帶到這裡了。」司俊風「誠實」的回答,「還好,也算是找著老婆了。」
他一直看著祁雪純,黏,膩的目光如果勾點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