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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此刻此刻,她萬分誘-惑地站在他面前,雙頰卻浮著害羞的粉色紅暈……他不得不承認,蕭芸芸已經達到她最基本的目的——他正在失控的邊緣徘徊,全靠最後一絲理智在死撐。
沈越川抬起手,指尖輕輕撫-摩蕭芸芸肩部的肌-膚。
蕭芸芸雙肩削薄、頸項挺拔,肩頸線條分明又富有女性的柔和,是她身上最具誘-惑力的地方之一。
以往,沈越川喜歡在蕭芸芸的肩頸流連,但此時此刻,她哪哪都是誘-惑。
沈越川的喉結動了動,聲音喑啞低沉:「芸芸。」
他隱約猜得到蕭芸芸想幹什麼、有什麼目的,但他不想問。
這種時候,「理智」本來就是十分可貴的東西,不要也罷。
他只想叫蕭芸芸的名字,確認她是他的。
蕭芸芸悄悄睜開一隻眼睛,想偷偷看沈越川,視線卻正好撞上他的目光。
四目相對。
蕭芸芸從沈越川黑沉沉的目光里,看到了再熟悉不過的東西,也接收到了再熟悉不過的信號。
她不知道,她的表情有點可愛,但是她穿著……
沈越川無奈提醒:「芸芸,你穿成這樣,不適合做這種表情。」
「……」蕭芸芸把另一隻眼睛也睜開,不知所措,以至於表情看起來有些茫然。
沈越川嘆了口氣:「買這身衣服給你的人不夠盡職啊……」沒有教蕭芸芸該如何最大程度發揮這身衣服的魔力。
蕭芸芸還沒來得及問沈越川怎麼知道這身衣服是別人買給她的,沈越川的吻就襲來。
他吻得很急,連技巧都顧不上了,不顧一切地把蕭芸芸推倒在床上。
一切都發生得太快,蕭芸芸反應不及,根本掌握不了一點主動權,更別提主導什麼了……
……
第二天,蕭芸芸睜開眼睛,覺得身體是酸痛的,內心是崩潰的。
她沒記錯的話,昨天晚上哪怕已經什麼技巧都顧不上了,沈越川也還是做了措施。
她本來還想,如果沈越川徹底失控的話,她或許可以如願以償。
蕭芸芸忍不住嘆了口氣……
沈越川醒得比蕭芸芸早,不過看蕭芸芸還在熟睡,閉上眼睛陪著她而已。
聽到蕭芸芸嘆氣,他睜開眼睛,冷不防問:「對昨天晚上不滿意?」
蕭芸芸一直以為沈越川還在睡,他的聲音冷不防從腦門上傳來,嚇了她一跳,她抬起頭無語地看著沈越川。
「看來是真的不滿意。」沈越川慢條斯理地壓住蕭芸芸,「再來一次?」
蕭芸芸斂容正色:「我們談談。」
沈越川本來也就是想嚇嚇蕭芸芸,沒想到蕭芸芸這麼嚴肅,只好也拿出一本正經的樣子,說:「我也覺得我們應該談談。」
十五分鐘後,蕭芸芸洗漱完畢,穿著一身居家服,到書房去找沈越川。
沈越川洗漱比她快,已經把自己收拾得神清氣爽,正在看最新的財經雜誌,面前的咖啡冒著熱氣。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蕭芸芸覺得沈越川渾身散發著主導者的氣場,只好告訴自己:絕對不能輸。
關上門,蕭芸芸走到沈越川對面坐下。
沒錯,他們就是在對峙。
「我知道論談判,我肯定不是你的對手。」蕭芸芸開門見山地說,「但是我想要一個孩子,真的很想要。我建議我們去找醫生,聽聽專業的建議。」言下之意,她拒絕和沈越川談判。實際上,他們談判也沒有用。
沈越川第一次還沒開口就被人堵死後路。不過,因為那個人是自己家的笨蛋,感覺還挺微妙的。
「你這是什麼招數?」無路可走的沈越川只好提出問題。
蕭芸芸的態度比沈越川想像中還要嚴肅:「我沒有招,只有要求。」
「……你無招勝有招。」
蕭芸芸不想再廢話,聲音提高了一點:「沈越川!」
「好。」沈越川舉白旗投降,「聽你的,我們去找醫生,聽聽專業意見。」
「我會去醫院調出你的病歷,然後找醫生。」蕭芸芸說完起身,作勢要離開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