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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老話,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別看虎爺現在是威風八面,過的春風得意,可是他也一樣有吃癟的時候,在西崗子區也同樣有不少過江猛龍,這些人背景既不深厚,公司規模也同樣不見得很大,但是這些人卻同樣不鳥虎爺。
虎爺也曾經打算去教訓過他們,虎爺的策劃很成功,他教訓過幾個老闆,他現在手下的幾家煤礦就是那時候從那些不開眼的混蛋手裡搶過來的,但是他也同樣踢過鐵板吃過癟。
就比如那個現在號稱西崗子區最大的礦業公司拓遠公司,當年虎爺在這家公司門口可是吃了十足十的大虧。
當年這家公司的老闆,來西崗子區開礦的時候,煤炭資源不太景氣,虎爺也正琢磨著是不是換路子來過活,所以對他們也並不是特別關注。
這家公司的老闆當年可是大手筆瘋狂的圈地,虎爺還當做是笑話看,畢竟當年煤礦可是賠本買賣根本沒人願意做。
可是沒想到只不過一年的功夫,這煤炭價格就跟坐火箭似地開始瘋長,在之後就是煤礦,而那拓遠公司的老闆當年圈下的土地下面,居然還特麼的發現了一個大型的菱鐵礦。
這還了得,虎爺當即就坐不住了,沒過幾天他就故技重施,帶著一幫小弟去人家公司去堵門去了,意思很簡單就是想讓他們交點保護費。
可是哪想到,人家公司的老闆可不是吃素的,礦區里隨隨便便都養著好幾十號的保安,而且人家手裡的傢伙也夠猛,真鐵沒有,可是氣狗可是不少,那一次就把虎爺和他手下的二十幾號小弟送進了醫院,住了二十幾天。
之後虎爺氣不過,也曾經想從政府方面下手,可是沒想到卻被人警告,不要搗鬼,破壞西崗子區的安定團結,虎爺登時就氣的是七竅生煙,特麼的你們這幫王八蛋,當年收老子錢的時候,怎麼不這麼說?
虎爺咽不下這口氣,後來還帶人截過他們的運輸車隊幾次,司機往死里打,礦石全部運走。
可是之後他卻倒了大霉,他的幾個小煤礦被人家砸了個稀巴爛,在西崗子鎮子裡開的幾家飯店,和洗浴中心,還有招待所也同樣沒好到哪去,都是被人統統砸爛。
虎爺氣的暴跳如雷,卻也那人家沒辦法,最後只能找人把那個拓遠公司的老闆找出來,雙方擺了和事酒,最後約定雙方是井水不犯河水,今後各做各的生意,互不干涉。
事情也就這樣的平息了下來,可是作為西崗子區地頭蛇兼一霸的虎爺,從心裡哪能咽得下這口氣,他只能安慰自己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然後潛伏下來默默的等待時機。
就在前幾天,在和一個人碰面之後,虎爺覺得這個時機終於是讓自己給等到了,特麼的拓遠公司,還有金國柱,你們的好日子到頭了。
這次你們可別怪我,要怪就怪你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一想到馬上就要進行的行動,虎爺就激動的渾身發抖,一種大仇即將得報的快感,始終籠罩在虎爺的頭上。
原來那天來找虎爺的人叫於彪,是當年虎爺在青海挖沙子的時候的獄友,兩人都是清遠省人,而且於彪還是清遠省當時赫赫有名的走私王國的一哥於東成的堂兄弟,因為是替家裡的人頂罪這才近的號子,當時虎爺對於彪可是極盡巴結,還替他挨過一刀,就這樣兩人才成了莫逆之交。
後來出獄之後,兩人也是經常聯繫,當年在西崗子區虎爺曾經出過事,一度要跑路的時候,都是躲藏在東口於彪哪裡,直到後來事情擺平之後,才回的西崗子區。
所以兩人的關係可以說是鐵磁,這次於彪來找虎爺目的很簡單,人家直接就和他說了,現在他們家對西崗子區的煤礦很感興趣,想要在這裡投資開礦。
但是苦於目前這裡的礦區已經劃分完畢,於是人家問他虎爺有沒有辦法,虎爺開始支支吾吾,他誰然號稱是這裡的一哥,但是在礦區劃分這方面,他還真是無能為力,畢竟他只不過是一個夜壺型的小人物。
於彪也看出了虎爺的困窘,他直接就給虎爺開出了虎爺難以抗拒的條件,虎爺的小煤礦公司人家收編了,價格不是問題,關鍵是他們的開採證。
之後就是要擴大礦區,這就要看虎爺的手段了,人家可指名道姓的說了,就看上了拓遠公司的礦,不管虎爺用什麼手段,只要搞到礦,到時候就會給他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