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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著趙姐還給斯科拉拋了個曖昧的眼色,卻是趙姐見楊肖玫語氣變得越發無力,認為火候已經到了,楊肖玫已經徹底認命,所以便準備離去,把楊肖玫單獨留下來。
不遠處,夏雲傑見楊肖玫語氣變得越發蒼白無力,不禁暗暗嘆了一口氣,起身走向楊肖玫那一桌,這時趙姐正準備起身撤離。
「楊小姐好久不見了。」夏雲傑走到桌前沖楊肖玫笑著打招呼道。
「你是,你是顧少的朋友夏雲傑,夏先生!」突然見到夏雲傑沖自己打招呼,楊肖玫一時間還沒能回過神來,等她看清楚了夏雲傑那張臉,尤其對上他那對清澈乾淨的黑眸,楊肖玫一下子就認出了夏雲傑來,不禁驚喜道。
不過驚喜過後,想起自己此時正在談的「交易」,楊肖玫臉上的血色一下子褪得一乾二淨,甚至她的目光都不敢正對夏雲傑。
「國內的朋友嗎?」趙姐眼見大功即成突然又冒出來一個小年輕,眉頭不禁微微一皺,有些不喜地問道。她可不想因為夏雲傑的出現而破壞了今晚的「交易」。
「是的,曾經在舞會上一起跳過舞,夏先生的舞跳得很好。」楊肖玫見趙姐問話,臉上擠出一絲很勉強的微笑回道。
「楊小姐過獎了。難得異國他鄉再次相遇,不如找個地方好好喝幾杯敘敘舊?」見楊肖玫提到跳舞的事情,夏雲傑看楊肖玫的目光不禁變得溫柔了一些。說起來,眼前這位女人還是他人生中的第一位舞伴。
本來聽說原來夏雲傑只是楊肖玫一次舞會上認識的熟人,趙姐還暗暗鬆了一口氣,可是沒想到夏雲傑竟然在這個時候邀請楊肖玫去喝幾杯,不禁馬上抓急道:「夏先生,不好意思啊,楊肖玫今天有工作要談,喝酒敘舊的事情改天吧。」
說著趙姐還特意沖楊肖玫使了個眼色。此一時彼一時,以前在國內夏雲傑只是個普通的打工仔,有時候難免讓人低看。但今晚夏雲傑一個年輕人獨自住在義大利羅馬的五星級豪華大酒店,身上穿的也是裁縫合體的名牌服飾,趙姐當然不敢冒冒然得罪,講話也甚是客氣。
「我問的是楊小姐,你插什麼話?」趙姐雖然對夏雲傑甚是客氣,但夏雲傑卻是一點面子都不給她,毫不客氣地回了一句。
剛才趙姐像個老鴰一樣拉楊肖玫下水,而且對象還是這麼一個義大利老頭,可以說夏雲傑對趙姐這樣的女人非常的反感。
「喂,年輕人你這是什麼態度,楊肖玫是我公司的簽約藝人,她的所有行動必須得經過我的同意才行。」趙姐倒沒想到夏雲傑年紀雖小,但架子卻大得要命,不禁生氣道,就連夏先生的稱呼也改成了年輕人。
「年輕人,請你馬上離開,我這裡不歡迎你。」斯科拉雖然聽不懂中國話,但顯然也看出來夏雲傑是來搗亂的,緊跟著也拉下臉說道。
「斯科拉先生是吧?如果你不想下半輩子在床上渡過,我勸你最好給我乖乖閉上你的嘴巴,你一張嘴巴就讓我感到噁心。」夏雲傑用非常純正的倫敦口腔說道。
楊肖玫和那位趙姐顯然沒想到夏雲傑的英語講得這麼好,聞言都微微愣了一愣,不過等她們明白過來夏雲傑講的是什麼時,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楊肖玫是變得蒼白、著急還有擔心,而趙姐則變得陰沉和帶著一絲幸災樂禍。
趙姐本來就恨不得扇夏雲傑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年輕幾巴掌,但奈何暫時還摸不清楚夏雲傑的底下,倒也不敢把他怎麼樣。但斯科拉是義大利人,他又豈會忌憚夏雲傑在中國的背景?趙姐見夏雲傑竟然不知天高地厚到在人家的地頭如此裸地威脅斯科拉,自然是一陣幸災樂禍。
莫非以為這裡也是國內嗎?被人整死活該!
果然,斯科拉見一個年輕的中國人竟然敢在羅馬威脅自己,怒極反笑道:「年輕人,你知道這裡是哪裡嗎?你信不信我可以讓你回不到你的祖國?」
說著斯科拉沖不遠處的一張桌子打了個手勢,那張桌子坐著兩位彪壯的男子,自從夏雲傑出現後他們就一直關注著斯科拉這邊的動靜,見他沖他們招手,馬上便放下手中的酒杯,然後站起來朝斯科拉他們這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