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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解釋,抬手準備把酒杯接過。
然而,溫曼卻先自己喝了一口,隨即低下頭,將櫻唇湊向林重,俏臉紅暈更甚,眸光柔媚至極,仿佛要滴下水來。
林重沒有躲,也不想躲。
在這種情況下,他還想躲的話,就不算一個正常的男人了。
良久後,重疊在一起的兩道人影終於分開。
溫曼擦掉自己嘴角殘餘的酒液,滿頭秀髮順著香肩傾斜而下,遮住半張臉龐,美得驚人,也媚得驚人。
「好喝嗎?」她膩聲問道。
林重避而不答,反問道:「為什麼
這麼做?」
溫曼像只貓似的蜷縮在林重懷中,臉頰枕著林重的胸膛,吐氣如蘭道:「當然是希望你以後能一直關照我呀。」
林重默然片刻:「我無法給你名分。」
「我不要名分。」
溫曼支起上半身,眸子閃閃發光:「我只要你。」
當一個女孩不求名分也要跟你在一起,換作任何男人都會感動。
但林重不會。
因為林重清楚溫曼有多危險和狡猾,從她嘴裡說出的每一句話,都可能是謊言,必須仔細揣摩真假。
「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溫曼似乎看出林重內心的想法,神情一黯,眉宇間浮現濃濃的失落之色:「我在你眼裡,真的那麼壞嗎?」
林重坦然道:「我想相信你,可你曾經做過的那些事,讓我心懷顧慮。」
「人家以前不認識你嘛,認識你之後,人家就決定從此洗心革面,再也不害人了。」
溫曼滿臉委屈,淚珠在眼眶內打轉:「你要怎麼才肯相信人家?是不是要人家把心挖出來給你看?」
她越說越傷心,突然趴在林重胸膛上,嗚嗚咽咽的痛哭起來。
「好端端的怎麼哭了?」
林重對女人的眼淚實在沒有抵抗力,頓時感到手忙腳亂。
「大魔王,人家對天發誓,從來沒有故意欺騙過你,也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
溫曼抬起臻首,淚眼婆娑,梨花帶雨,當真是我見猶憐:「人家都主動投懷送抱了,你還懷疑人家,人家就如此下賤、惹你討厭嗎?就不值得你給予一點點的信任和憐愛嗎?」
林重愈發頭大如斗,輕撫溫曼的後背安慰道:「你非常優秀,我從來沒有覺得你下賤,更沒討厭過你。」
「我不信!」
溫曼稍微止住哭泣,抹了抹眼淚,使出女人胡攪蠻纏的慣用手段,哽咽道:「你撒謊!你就是討厭我,就是覺得我下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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