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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送客。
……
宋志超和歐陽靖兩人離開教室,來到一個類似於教室辦公室的小房間。
房間很是簡陋,一套桌椅,一張沙發,然後是牆壁上的一張世界地圖,還有一副充作裝飾門面的書畫——上面用毛筆粗狂地寫著:「澹泊明志,寧靜致遠。」
書畫沒有裝裱,就那麼糊在牆上。
見宋志超看向那副字,歐陽靖就隨口道:「信手塗鴉,讓你見笑了!」
宋志超笑了笑,就找了沙發坐下,歐陽靖在一邊忙碌問:「咖啡,還是茶?」
宋志超就說:「茶。」
歐陽靖:「不好意思,我這裡只有咖啡。」又說,「在美國留學的時候習慣了,鬼佬那邊沒茶飲的,只有咖啡。」
宋志超:「那就咖啡吧。」
很快,歐陽靖就把沖泡好的咖啡端給了宋志超。
宋志超捧著咖啡,也沒飲,稍微一聞,就知道是上好的咖啡粉沖泡的。
歐陽靖似乎知道宋志超在想些什麼,就說:「現在賺錢不多,但嘴養刁了,劣質的咖啡實在飲不習慣。」
「為什麼要與劉鸞雄分道揚鑣?」宋志超忽然問,「你應該猜到的,我能夠找到這裡來,當然是他領的路。」
歐陽靖就捧著冒著熱氣的咖啡笑了笑,說道:「講真,我沒想到你會來找我。雖然我知道你和劉鸞雄有所交往,但看見你走進教室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吃了一驚。」
宋志超沒說話,盯著歐陽靖。
歐陽靖:「我和大劉先生之所以分道揚鑣,不是因為我脾氣不好,愛和他對著幹,而是因為我知道,大劉的心思沒有在股市上——準確地說,他只是把股市當成是一個投機圈錢的地方,而不是一個真正的熱血戰場。」
「這有什麼區別?」宋志超問道。
歐陽靖就飲了一口熱咖啡,咖啡的苦澀讓他原本蒼白的臉上充滿享受的表情,再加上室內燈光的映襯,閃爍著一絲詭異的紅潤。
「你既然來找我,就應該知道,我是學金融學的,以前最大的願望就是在華爾街上班,因為家中出了事故,這才從美國返回香港。」
「當時為了賺錢,我這才幫大劉先生做事。可是三年之後我才發覺,一直以來,大劉只是把我當成是一個賺錢的工具,從沒把我當成是一名優秀的金融操盤手。」
「你知道工具和操盤手的區別嗎?」歐陽靖冷笑,「工具是沒感情的,為了賺錢,是需要聽從主人指揮的,而操盤手則是獲得老闆的信任,全權負責金融期貨和股票的投資。在大劉先生眼裡,我只是他花了一百萬買下三年的千里馬,而我要做的卻是在股市上,在金融市場上殺伐決斷的大將軍!馬是被人騎的,將軍是騎馬的,這就是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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