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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什麼?」
錦書道:「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告辭!」
她轉身大步出去,蘭寧侯迅速揚手,派人跟著盯住,看她是否有高手跟著前來。
她是來治病的,如果心中沒鬼,不會帶著高手護衛。
但凡帶了,就一定有嫌疑。
府中護衛追出去看,只見落錦書上了馬車,趕車的是國公府的車把式,並無旁人跟著。
護衛策馬尾隨,一路也沒見有什麼可疑之人護送,這才轉頭回去稟報。
蘭寧侯聽了稟報,「莫非真不是國公府?那會是誰?」
他想起了落錦書的話,莫非是箐箐?
她不能調動禁軍,但於星芒或許有辦法,她與於星芒交好。
想到這裡,他立刻命人備馬,來到了蜀王府找冷箐箐。
讓她心裡頭有什麼不快,有什麼委屈,不必藏著掖著,她有資格為自己討一個公道。
父女之間到了這個地步,先公道再論那本就沒了的親情。
蘭寧侯直闖進去,不顧侍女們的阻攔,大步到了她的面前,指著她的鼻子厲聲問道:「是不是你命人擄走了你的妹妹?你想對她怎麼樣?」
那手指就懸在她的鼻樑上方,只有一寸距離。
冷箐箐慢慢地抬頭,眼底頓時灌滿了恨意,「我會把她千刀萬剮,以泄我心頭之恨!」
蘭寧侯暴怒,巴掌揚起眼看便要落在冷箐箐的臉上。
長鞭凌空而至,甩向蘭寧侯的手腕,如蛇一般纏著往後一拽。
蘭寧侯往後挪步,另一隻手抓住了鞭子,再用力一揪,但鞭子紋絲不動。
一道金青影子掠過,立於冷箐箐的面前,「我在,誰敢傷她?」
是於星芒,她面容凜冽,眸子燃著熊熊怒火。
蘭寧侯盯著她,「是你擄走了霜霜。」
「是我叫她做的。」
冷箐箐聲音清冷,慢慢地站了起來,直視蘭寧侯,「她的臉也是我命人劃的,我知道你找了錦書為她治臉,所以我要星芒把她帶走,不能讓錦書為她治療。」
「你!」蘭寧侯簡直不敢相信,急怒陡生,「你怎會如此惡毒?你真是讓人太失望了,你怎麼會做出這樣惡毒的事來?是誰教你的?是誰教唆你的?」
冷箐箐面容帶恨,「冷霜霜教的,你們教的,你們如何待我,我便如何待你們,我傷了她的臉,擄走了她,你就這麼生氣了嗎?就說我惡毒了嗎?」
她忽地一吼,如狂風暴雨驟至,「那她是怎麼對我的?你們是怎麼對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