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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添上吧。」
「您只是代理朝政。」
「所以需得做出點成績,父皇才能看到本殿下的能力。」
上官胥勸不動,也只能照著他這話去傳口諭,當時大理寺寺卿聽完沉默許久,問了一句:「皇上最近在吃齋念佛嗎?」
那陽國公說完,依舊氣憤難平,臉色鐵青。
上官胥嘖嘖一聲:「罪犯薛和風所犯之罪罄竹難書,大理寺雖整理了一些,但仍牽扯許多,所以要繼續深入調查,陽國公急什麼,總不至於查到您頭上。」
陽國公瞪大眼睛,「這逆子所犯之罪,我可沒有參與。」
「那便是了,至於那一萬兩銀子,當時國公府體恤三夫人和小公子吧,總歸肥水也沒流到別家田地里。」
陽國公仗著有從龍之功,以為皇上多少會給他面子,結果一點沒有給。
陸長安默了一下,暗暗沖慕容拓搖了搖頭。
「王爺……」
見陸長安不開口,上官胥轉頭看向秦飛時這邊,見他也不再開口,於是笑了笑,「幾位大人若無事稟報,可以先出宮了。」
上官胥說完這句,轉身進去了。
嚴暮蘋果也吃完了,正無聊的翻著摺子,願意動就勾一筆,不願意動就直接扔地上。
「他們已經開始懷疑了。」上官胥道。
嚴暮根本不在意,「隨便他們。」
「殿下這般隨心所欲的處理朝政,到底不合適。」
「本殿下高興就行。」
「等皇上回宮,您又該如何交代?」
嚴暮嘖了一聲,「我以為父皇處理朝政一向也是隨心所欲的。」
上官胥啞口,豈止是隨心所欲,簡直專橫獨斷。
二人正說著話,不想這時陸長安和秦飛時一起闖了進去,二人望了望這裡屋,最後將視線定到了嚴暮身上。
「七殿下,你好大的膽子,挾持聖上,獨攬朝政,意圖造反!」
這時二人十分默契,顯然是商量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