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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之後,冷艷的唇角輕勾了勾,隨即轉身便要離開。
這個時候南宮軒卻是伸出手抓住了女子皓如凝脂的手腕,冷艷女子的眉頭微不可查的皺了皺。
「你叫什麼?」南宮軒看著冷艷女子的眼睛閃耀著比星辰還要閃爍的光亮。儼然已經完全被這名冷艷女子給吸引了。
冷艷女子收回自己的手腕,並沒有回答南宮軒的問題,而是繼續走完了她的貓步。
這無疑是更加讓南宮軒心動了,眸光一直追隨在這冷艷女子身上,直到她從門口消失,南宮軒久久也沒有收回自己的視線。
舒緩、優雅的曲調停了,屋內再一次恢復了之前的平靜。
然而三人的內心卻久久都沒有平靜下來,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是一場夢般。
「不知道太子這是何意?」是啊, 剛才是多麼好的機會,不僅是他就連主子都沉迷其中,放鬆了警惕。
要是林繪錦在這個時候動手,勝算絕對有五成以上。
可是卻沒有想到就這樣結束了,並且最後那名出現的女子卻是走向了南宮軒。
南宮冽問出這句話,無疑不是在詢問雲辭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雲辭也很想知道林繪錦究竟在幹什麼,便自然而然的將目光望向了身旁的劉公公。
「回太子的話,這是畫兒姑娘特意給太子和王爺準備的表演。」劉公公自然而然的認為是這樣。緊接著便又對著兩位王爺道:「不知道在這些姑娘中,兩位王爺可有自己心儀的?」
清白家的女子誰會願意穿上這樣子,在男人面前表演呢!
這很顯然這些女子是供太子和王爺享用的。
「畫兒呢?」雲辭在南宮冽和南宮軒的臉上看了一眼,隨之問道。
「畫兒在廚房呢,這些飯菜都是畫兒姑娘準備的。」劉公公答道。
這句話一出,雲辭和南宮冽兩個人臉色瞬間便變了變。不約而同的望向自己剛才吃過的東西。
這些菜餚竟然都是畫兒準備的?
「是畫兒親自準備的?」
「是啊。」劉公公很顯然並沒有注意到雲辭的臉色已經有了變化。反倒還一臉欣喜的說著。
雲辭沒有在說話,轉而看向千的方向。
不知道林繪錦有沒有在飯菜中做什麼手腳,但是到目前為止他們都並未發覺有什麼異樣。
然而很快雲辭便想起林繪錦為他製作動情藥的時候。
她既然能夠想出那樣一種神不知鬼不覺的辦法,那麼她自然肯定會在想出另外一種讓人難以察覺的辦法來。
並且與剛才的表演一定存在著某種關係。
千聽到這便直接站起了身:「太子,時辰差不多了,我們該回去了。」
不管林繪錦有沒有在飯菜中做手腳,他都要運用一下體內的內力,不然等到毒滲入體內之後,恐怕就真的來不及了。
「也好,明日還要趕路,早些歇息也是好的。」雲辭欣然同意,不管怎樣,這個地方是不能再待了。
南宮軒自然不明白這其中發生了什麼,心思還停留在那名冷艷的女子身上,本以為太子會大力賞賜剛才那些表演的女子呢。
這樣他就可以像太子討要那名冷艷女子了。
結果太子竟然要直接結束這場宴席。
然見南宮冽已經起身離開了席位,他若是不走的話,倒是有些不合規矩了。
當南宮冽剛走到門檻的時候,卻與迎面走來的林繪錦相遇。
林繪錦手中端著一個托盤,看到南宮冽露出了一抹笑容:「王爺,你這是要上哪兒去?」
千看了林繪錦一眼,她臉上雖然帶著清淺可人的笑容,但是他知道,其實一點兒溫度都沒有的。
沒有回答林繪錦的話,便徑直的要從林繪錦身旁走過。
而林繪錦也沒有任何阻攔的意思,反倒還讓開了一條道,然而那平緩的聲調卻很輕的傳入到千的耳中:「不知道王爺覺得那碗花生露如何?」
千的身形一下愣住了:「你說什麼?」
林繪錦朝千的座位上往去,笑了笑,緊接著道:「就是那碗乳白色豆腐狀的花生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