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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真正的梨花已經被那場大火給燒死了,而那個假的林繪錦便利用梨花的身份重新回到了京城,又在布莊與南宮冽相遇?」南宮軒說這些話的時候,雲辭的眸色是一片寒意和冷冽。
「對。」南宮軒堅定的點了點頭。
「那她為什麼要重新回到京城呢?成為了南宮冽的寵妾之後,又為什麼要跑呢?」雲辭望著南宮軒, 很是好奇南宮軒會給他一個什麼樣的解釋。
南宮軒想了想:「梨花重又回到京城與南宮冽相遇,就只有一種可能解釋,那就是她喜歡上了南宮冽。至於她又為什麼要跑,就有兩種可能解釋,第一她根本就沒有跑,一直都被南宮冽藏起來了。第二種就是她被南宮冽發現她是林繪錦!」
「南宮冽雖然口口聲聲的說著還深愛著林繪錦,但是事實上,他對林繪錦恨和愛是並存的。梨花無法解釋自己的身份,即便解釋南宮冽也不會相信她說的。而梨花又很清楚,南宮冽是恨林繪錦的,對她的好,只是暫時的,她擔心南宮冽日後的報復,所以才會再次逃跑……」
「你說的好像很有道理……」雲辭聽完,很是意味深長的說了這一句話。
連南宮軒都看得出,當時的他對林繪錦的愛都流溢於表面。
而林繪錦自然也明白,所以她不會將他對她說的話當真。
可是她知道自己不是林繪錦,也更是沒辦法跟她解釋這些,所以他除了將這一切都承受下來之外,別無他法。
所以她恨他嗎?
「明日一早本宮便會啟程離開祈天國,而邪王也會在三日後啟程前去攻打塔克塔族。以本宮的估算以及邪王的行軍路線,到時候本宮的隊伍會和邪王在三叉河口相遇。所以那是你唯一的一次機會!」
雲辭再次走進來的時候,很是直接了當的對著床上的林繪錦說道。
「什麼意思?」
「你不是說殺南宮冽很容易,本宮給你機會,你自己去殺!到時候你就成了殺害邪王的兇手,你除了待在本宮的身邊,也別無他法了。」雲辭濃艷華美的容貌上是一片冷峻,一種與他身份完全不符的深沉、腹黑的氣質從他身上散發而出。
林繪錦聽後打了一個哈欠:「那就這麼說定了。」
隨之林繪錦便接著倒在枕頭上,閉上眼睛準備睡覺。
一副安然自在的神情,完全沒有任何的擔憂和緊張。
就好似殺人如同踩死一隻螞蟻般那麼簡單。
「你有沒有想過你失敗的結果?」有一種冷漠叫做滿不在乎。
比那種看上去的冷漠還要的讓人心寒、冰冷。
雲辭看著要準備睡去的林繪錦問道。
「太子你會救我嗎?」
「當然不會!」雲辭直接開口道。
「所以沒有如果。要麼他死,要麼……同歸於盡!」林繪錦又打了一個哈欠,用一種很輕鬆的語氣說道。
要麼他死,要麼……同歸於盡!這語氣可真是十分霸氣!
這確實不是生長在文學世家的千金小姐所能說出來的話!
因為南宮冽軍隊的腳程比較快又一路避開了官道,因此到了第五天,果真如雲辭所說。
太子的隊伍和邪王的軍隊在三叉河口相遇了。
太子是直接入住驛站,而邪王的軍隊則在驛站附近安營紮寨。
林繪錦趴在馬車窗口,看著一座一座營帳拔地而起,看上去異常的壯觀和肅穆。
這讓林繪錦想起她第一次穿越到這裡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一座座營帳。
而她偏好死不死的跑進了一個印有虎紋的營帳中。
「你只有一個晚上的機會,如果不成功的話,你就再也沒機會了。」雲辭清冷、低沉的嗓音在林繪錦的耳邊說道。
「誰說的,現在天還沒黑,我還有一個下午和晚上的時間。」林繪錦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很是不以為然的說著。
臉上更是看不出有任何的緊張,一副運籌帷幄,南宮冽早已經是她籠中之鳥的樣子。
「你是想要在邪王飯菜中放花生,還是直接想用黑火藥炸死他?」這些天雲辭也試過詢問林繪錦要如何殺了南宮冽,但是林繪錦卻始終避而不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