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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根本看不見我!」
陸薄言勾了勾唇角,打破蘇簡安的美好幻想:「他們看不見你,但猜得到是你。」
正所謂,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能被陸薄言這麼抱著的女人,除了名正言順的陸太太,還能有誰?
蘇簡安囧了。
沈越川早已安排了司機把車開過來候著,見陸薄言抱著蘇簡安出來,司機很快下車來拉開車門,陸薄言安頓好蘇簡安後,拉下了前後座之間的擋板,又稍稍降了車窗通風。
涼涼的晚風吹進來,蘇簡安感覺好受不少。
她整個人依偎到陸薄言懷裡:「穆司爵剛才說的事情,你為什麼從來沒有告訴過我?」
陸薄言幫蘇簡安調整了一下姿勢,讓她更好受一些:「你媽媽去世的事情,你一直沒有徹底接受,我不想提。」
蘇簡安垂下眉睫,心口微微發澀。
母親去世的事情,是她這輩子最痛的打擊。她雖然說服了自己繼續生活,但陸薄言說的沒錯,她不曾真正接受過事實,至少她無法向旁人坦然的提起。
她抬眸看著陸薄言:「既然你已經回國了,為什麼不出現讓我知道呢?」
那是她最難熬的日子,也是蘇亦承一生最痛的時光,他們無法互相安慰,如果陸薄言出現的話,那段時日她或許不會那麼的絕望。
「那個時候我們已經五年不見了。」陸薄言說,「我以為你忘記我了。」
蘇簡安苦笑:「……其實,那個時候我想過的,想你會不會回來看我。我還想,如果見到你的話,我一定抱著你大哭一場。」
可是她從來不敢說。因為那是一種奢望。可能性幾乎為零的奢望。
可誰知道,陸薄言居然真的回來了。
「對不起。」陸薄言把蘇簡安抱進懷裡,「知道你需要我的話,我一定不會躲在你身後。」
他會走到她的面前去,像現在這樣,擁她入懷。
「沒關係,都過去了,我也熬過來了。」蘇簡安在陸薄言懷裡蹭了蹭,聲音已經有些迷糊了,「以後,不要再瞞著我任何事了好不好?不管是好的壞的,你都要告訴我。」
「……好。」
蘇簡安有些頭暈,沒察覺到陸薄言答應之前的猶豫。只是陸薄言答應了,她安心了。
閉眼睛,沉沉的睡了過去。
這酒的後勁來得突然,去得也快,路蘇簡安睡了一覺,到家時人居然清醒了。
她從陸薄言懷裡掙扎著起來,陸薄言替她理了理有些亂的長髮:「還難受嗎?」
她搖搖頭:「不暈了。」
陸薄言放心的牽著她回屋。
徐伯還在等他們回來,問他們需不需要什麼,蘇簡安擺擺手:「徐伯,不早了,你去休息吧。」
「好。」徐伯點點頭,「你們也早點休息。」
偌大的房子,只剩下蘇簡安和陸薄言。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讓蘇簡安放開了,她一路哼著歌蹦蹦跳跳的樓,陸薄言怕她一腳踩空摔倒,在身後小心翼翼的護著她。
察覺到後,蘇簡安蹦得更歡了。
她是故意的,但陸薄言不介意。
回到房間,蘇簡安第一時間甩掉鞋子:「我先洗澡!」
她打開衣櫃挑挑選選,最終拎出來一件睡裙,飛奔進了浴|室。
陸薄言盯著浴|室緊閉的大門——也許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蘇簡安有些反常。
這個澡蘇簡安洗得格外的久,出來時身一縷清幽的冷香,她在陸薄言面前轉了一圈,打開衣櫃取出他的睡衣:「喏,到你了。」
淅淅瀝瀝的水聲很快傳出來,蘇簡安有些不安的躺到chu。ang,咬著唇打了個滾,把臉深深的埋到枕頭裡。
做了這麼久的心理建設,還是害羞啊啊啊!
一激動,她忍不住用腳去踢chu。ang墊。
陸薄言一出來聽見「哐哐哐」的聲音,伴隨著這道聲音的是蘇簡安的腳一下一下的點在chu。ang墊,而她像個要遁地的小地鼠一樣,把臉深深的埋在枕頭裡。
他蹙著眉走到床邊:「怎麼了?」
聽見陸薄言的聲音,蘇簡安的反應如同觸了電——
她猛地抬起頭,茫然看了陸薄言兩秒,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