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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薄言信了她的話,更加積極地說,「我先假裝把小相宜帶出去,交給那個女人,等找到了機會再把小相宜帶走,我要是能辦成,那人肯定會相信我的,這樣一來就會掉以輕心,到時候我只要」
陸薄言聽著只覺得胸腔里灌滿了刺骨的寒意,讓他無法鎮定,他的女兒差點就被綁走了,而想要動手的傭人竟然如此輕描淡寫,把他女兒的生死看成一筆廉價的交易
「他們為什麼讓你將我女兒帶走」陸薄言的語氣冷冽。
「我不知道,我就是個辦事的。」傭人說完,突然覺得自己說的話不對了,急忙改口,「不,不,我的意思是」
「你完全不知道那些人帶走我女兒的目的」
「他們想做什麼,怎麼會告訴我呢我也是受害者啊,陸先生。」
陸薄言的眼神瞬間透出一股凜然之色,受害者這三個字真是讓人感到諷刺。
沈越川上前一把拉住了傭人,他將傭人朝後面拉出去幾米遠,免得這個人再想靠近陸薄言,「你跟那些人來往的簡訊都記錄地清清楚楚,受害者真夠噁心的」
沈越川拿出一個手機,也是剛才保鏢匯報情況的時候交上來的。
據說當時蘇簡安臉色都白了,陸薄言眼角微冷,拿過手機去看。
上面的內容沈越川和穆司爵已經看過了,穆司爵的薄唇冷抿著,陸薄言每多看一行字,眼底的冰寒就更添了一分。
「你既然是受害者,剛才說的話,就應該也對警方好好說一遍。」
「什麼陸先生,你不能這樣啊,我可是什麼都沒做啊」
陸薄言將那個傭人的手機丟在旁邊的地上,面帶涼色,「你想說,就好好說個清楚,事情從頭到尾的經過一個字都不能漏。」
陸薄言轉頭看向保鏢,「看著她一個字一個字說完,一句話也不能漏」
「是。」保鏢立刻應下。
陸薄言沒興趣再多聽這個傭人說一句話,沉著色轉身,大步走出了昏暗的倉庫。
陸薄言本意只是想來看看敢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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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的傭人究竟有什麼本事,沒想到卻是個這麼沒有腦子的傭人。就是這樣一個人,竟然就妄想把他的女兒帶走
陸薄言只覺得心口被一塊重石不斷地擠壓,他抬頭眯了眯眼帘,夜色濃重,就像蘇雪莉說的,這只是剛剛開始。
倉庫內,穆司爵抬腳來到傭人面前。
傭人看到他後不斷求饒。
穆司爵一句話不說,沉著面色直接一腳將這個傭人踹翻在地。
「吃了熊心豹子膽,連陸薄言的女兒都敢動」
穆司爵的神色冷漠駭人,一開口就讓傭人忍不住發抖。傭人往後縮成一團,再也不敢再多說一句話了。
「你還知道什麼說」沈越川在旁邊厲聲問。
傭人搖著頭,嚇都嚇死了。
「我只是要帶走小相宜」
沈越川直起身跟穆司爵對視一眼,穆司爵出了倉庫看到陸薄言,面色沉重走了過去,「這是我家裡的傭人出的事,我會換一批傭人。」
陸薄言的眼底透了點夜晚的涼色,沉重的情緒藏匿在眼底,「不怪你,我們誰也想不到康瑞城會用什麼方式接近。」
穆司爵手裡拿著那根沒點的煙,他半晌點燃吸了口,三人離開倉庫朝別墅走。
穆司爵走了一段路,忽然諱莫如深地朝陸薄言開口,「這次的事,蘇雪莉又幫了不少忙。」
陸薄言轉頭和穆司爵對視,他知道穆司爵在懷疑什麼,可是陸薄言也知道,蘇雪莉的背叛是真的。
「蘇雪莉背叛了所有人,想要活著就只能留在康瑞城手下替他做事,這也是她唯一能走的路。」
穆司爵抬頭看了看夜色,不禁冷笑,「就是這麼一條路,還被康瑞城給堵死了。」
「你覺得是康瑞城報的警」
「還會有別人嗎」
能掐准了蘇雪莉出現的時間而報警,除了康瑞城不可能有第二個人。
沈越川想到蘇雪莉被警方帶走的情形,皺了皺眉,「當時蘇雪莉可是連反抗一下都沒有。」
穆司爵看了看沈越川,陸薄言搖頭,「她也許沒想到,但反抗只會讓她的處境變得更危險,與其變得被動,還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