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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
但是,現在,顯然不是算賬的最佳時機。
陸薄言拿出手機,剛想打電話給沈越川,張曼妮拿過她的手機,說:「這裡有信號干擾器。陸總,你的電話打不出去的。」
陸薄言眯了眯深邃的雙眸,目光里流露出駭人的殺氣:「何總,和軒集團沒有你想像那麼堅不可摧。半個月,我可以讓你負債纍纍,求生無門!」
何總呵呵的笑著,走過來拍了拍陸薄言的肩膀:「陸總,我知道你和陸太太感情很好。但是我們是男人啊,一輩子只有一個女人太虧了。我侄女這麼喜歡你,她不介意你已經結婚了,也不要任何名分,她只想和你在一起。陸總,這可是天掉下來的餡餅!」
但是,陸薄言根本不想碰這塊餡餅。
陸薄言身像有一萬隻螞蟻在爬動,慢慢地,那些螞蟻爬進了他的骨髓深處,啃食著他的靈魂。
不痛。
但是很痛苦。
然而,陸薄言心底更盛的,是怒火。
他目光里的殺氣冷下去,目光猶如鋒利的冰刀,警告似的低吼:「滾!」
何總依然維持著好脾氣,長滿橫肉的臉堆滿了笑容,勸著陸薄言:「陸總,你相信我,她們女人都明白的,我們這種成功人士,在外面玩玩都是正常的。算你太太知道,她也會當做不知道。你偶爾回家,她很滿足了。」
陸薄言英俊的臉布滿冷意,譏諷的目光掠過何總和張曼妮:「誰告訴你們,給我下了藥,你們的計劃能成功?」
「難道你還能忍住?不能吧。」何總依然笑著,「陸總,難道你現在什麼都不想嗎?」
陸薄言無動於衷,甚至不看張曼妮一眼。
這無疑是最好的答案。
「……這也不要緊。」何總拍了拍陸薄言的肩膀,「曼妮會好好陪著你的。」
張曼妮的臉已經浮出一抹異樣的潮|紅,推了推何總:「舅舅,你先出去吧。」
「哎,好好。」
何總知情知趣的離開,不忘關門,叮囑門外的服務生不管聽見什麼動靜,都不要打擾陸薄言和張曼妮。
包間內,只剩下陸薄言和張曼妮。
張曼妮解開襯衫的紐扣,傲人且誘|人的|圍展示出來,聲音嬌滴滴的:「陸總,你不說,我不說,夫人一定不會知道的。你長時間對著一個女人,不會膩嗎?我……可以讓你體驗很多新花樣哦。」
濃烈的藥性幾乎已經吞噬了陸薄言的力氣。
但是,理智清楚地告訴陸薄言,他不能做出對不起蘇簡安的事情,他也不會做。
陸薄言淡淡的抬起眸,看向張曼妮。
張曼妮嫵|媚一笑,張開雙|腿坐到陸薄言腿,雙手圈住陸薄言的脖子:「陸總,我已經準備好了,你……也早準備好了吧?」
陸薄言的眸底掠過一抹冷意,轉瞬間扯下領帶,幾個行雲流水的動作,把張曼妮的雙手扳到身後綁到椅子。
「哦……」張曼妮發出曖|昧的低|吟,「陸總,你喜歡這樣嗎?」
陸薄言看了看室內,尋找可以用的東西,最後解下用來扎窗簾的流蘇繩,徹底把張曼妮和椅子捆綁在一起。
張曼妮遲鈍地發現,她動彈不得了。
但是,她依然對陸薄言抱有期待。
她給陸薄言下了三倍的藥,陸薄言不可能忍得住!
不管陸薄言喜歡什麼樣的方式,她都願意配合。
張曼妮回過頭,媚|眼如絲的看著陸薄言,邀請道:「陸總,我們開始吧。這裡是單向玻璃,一定很刺|激。」
陸薄言的眸色更冷,扯過餐桌的桌布——
張曼妮只是覺得一陣陰影襲來,下一秒,桌布當頭蓋下來,將她整個人裹住。
「啊!」張曼妮驚呼了一聲,嬌聲問,「陸總,你這是幹什麼呀?我……我好難受,你幫幫人家,好不好?」她也吃了少量的藥,而此刻,那些藥已經開始發揮作用了。
陸薄言眯了眯眼睛,拿起一面餐巾團成一團,掀開桌布,在張曼妮面露喜色,以為他終於要和她做點什麼的時候,把餐巾塞進張曼妮的嘴巴。
張曼妮瞪大眼睛,想大喊,卻發現自己根本發不出聲音。
她只好露出可憐兮兮的神情向陸薄言求助,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