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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跑的最佳機會,也是他們試探清楚許佑寧的最好機會。
陸薄言和蘇亦承已經帶著各自的老婆回家了,只有穆司爵還被楊姍姍纏在停車場。
楊姍姍還是那副受了天大委屈的表情:「司爵哥哥,你不覺得許佑寧太過分了嗎?」
穆司爵點了根煙,冷冷的說:「不關你事。」
楊姍姍耗光腦細胞都想不到,穆司爵會這麼回答她。
楊姍姍像受了什麼巨大的震驚,不可置信的看著穆司爵:「司爵哥哥,你竟然維護許佑寧?」
「……」
穆司爵深深地吸了一口煙,沒有說話。
深沉的夜色籠罩下來,仿佛要吞沒人間的一切,穆司爵的身影卻透過夜色,連俊朗的輪廓都分外清晰,好像他原本是屬於黑夜的。
穆司爵吐出煙霧,唇角不可察覺地微微勾了一下,勾出一個自嘲的弧度。
是啊,這種時候,他還在維護許佑寧。
他怎麼痛恨許佑寧,是他的事。
他不允許旁人說許佑寧一句不是。
「司爵哥哥,」楊姍姍委委屈屈,泫然欲泣的看著穆司爵,「你是不是真的像他們說的——你喜歡許佑寧?」
穆司爵已經說過,任何人都好,不許再在他面前提起許佑寧,楊姍姍也不例外。
他警告的看了楊姍姍一眼:「姍姍……」
穆司爵話未說完,許佑寧和東子帶著人從酒店出來。
許佑寧眼尖,很快發現穆司爵,指了指穆司爵的方向,和東子帶著人走過去。
穆司爵的手下也發現許佑寧了,提醒穆司爵:「七哥……」
穆司爵抬了抬手,示意手下不用說,腦海掠過一個念頭,隨即看向楊姍姍:「車。」
楊姍姍被一股巨|大的驚喜擊,眼睛都瞪得大大的:「司爵哥哥,你是叫我,你的車?」
從小到大,楊姍姍無數次請求坐穆司爵的車,穆司爵從來沒有答應過她。
這麼多年過去,穆司爵終於願意接受她了嗎?
現在,許佑寧什麼的,她的司爵哥哥一定連看都不想看見吧!
楊姍姍越想越開心,拉開車門坐去,穆司爵也繞從另一邊車門車。
司機回過頭,問:「七哥,我們去哪裡?」
穆司爵只是說:「先開車。」
「是!」
手下應聲發動車子,離開酒店。
後面的東子見狀,問許佑寧:「我們怎麼辦?」
「他們有車,我們也有,而且我們的車不他們的差!」許佑寧咬了咬牙,「車,跟著穆司爵!」
前面,坐在後座的穆司爵淡淡的瞥了眼後視鏡,看見許佑寧追來,整個人往後一靠,姿態放鬆了,神色也沉澱下去,除了英俊的五官,旁人再也不能在他臉看到什麼。」
楊姍姍的注意力也不在穆司爵的臉了,這一刻,她只想得到穆司爵。
她往旁邊挪了一下,和康瑞城靠著坐在一起,鞋尖狀似無意地挑開穆司爵西褲的褲腳,蹭他的腿。
穆司爵一尊雕塑似的坐著,目光冷冷淡淡的停留在後視鏡,不知道是沒感覺到楊姍姍的碰觸,他根本不為所動。
楊姍姍不死心地繼續挑|逗穆司爵,抱怨了一聲:「好累啊。」
她整個人靠向穆司爵,傲人的豐|滿正好遞到穆司爵眼前,只要穆司爵稍微一低眸,能把「此起彼伏」的風光盡收眼底。
實際,穆司爵的注意力完全在許佑寧的車。
他的車子開得很快,許佑寧竟然跟了。
許佑寧似乎沒有這麼好的車技。
不過,剛才跟她一起車的,還有康瑞城那個手下,開車的也許是康瑞城的手下?
如果不是,許佑寧……
意識到自己在擔心許佑寧,穆司爵皺了皺眉,懷疑自己瘋了。
許佑寧那樣的人,還有什麼值得他擔心?
在這個時候,楊姍姍的手撫穆司爵的腿,她的力道把握得十分好,十指像一條嫵|媚的蛇,慢慢地往移動。
穆司爵是男人,楊姍姍這麼明顯的挑|逗,他不可能忽略,皺了皺眉,通過內後視鏡,不悅的看了司機一眼。
司機明白過來穆司爵的意思,轉彎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