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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不是大師本人,大師最多只是按照伶人的性格來設定的而已。
因為……他不覺得伶人會蠢到被梁二妮糊弄這麼久,而是夢境剛一出現,就該有所察覺了才對。
伶人要的東西,應該沒有得不到的。
就在虞幸思忖這事的時候,彈幕有不少人都試圖八卦他和伶人的關係,明知道他不會回答,還是用高額的積分發出了問題,結果統統被無視,怎麼起鬨都不奏效,甚至收穫了虞幸一個「關愛智障」的憐憫目光。
靠,不說就不說
勸你適可而止,趕緊告訴大家你和伶人的關係,否則,我跪下來求你!
算了吧,這種問題腳趾頭想想也知道不可能透露的,真好奇就關注幸,以後每一場直播都到場觀看吧???樓上你可真是平平無奇宣傳小天才
問別人吧,冷酒呢,伶人可是提到冷酒的事情了
對哦,這兒還有一茬呢
臥槽,殺人誅心,你們和冷酒有仇嗎
冷酒明顯不想讓那誰知道的事,你們還在這裡提??
咚有人向冷酒提問
冷酒看看我你有什麼事是幸不能知道的呀?
賞金200積分,是否接受?
趙一酒眼神冰冷了下去,血色在眼底一閃而過。
這個提問的人出了200積分,最低限額的賞金,顯然不是要他回答問題,只是想把這個話題以最醒目的方式送到虞幸眼前罷了。
很明顯,由於伶人的出現,這場直播湧入了大量墮落線觀眾,有些墮落線視伶人為標杆,作為第一個幹掉「大師」的隊伍,他們首當其衝受到了墮落線的敵視。
並不是說墮落線就一定沒有偶像,他們只是人格扭曲,但扭曲的方向不同。
就像現實中,雨夜連環割喉案里,試圖對韓心怡下殺手的劉平,同樣是覺得這個割喉殺手很厲害,才有了模仿作案的衝動。
現在,這群人發現自己偶像被幹掉了,雖然僅僅是九分之一的實力,而且不讓動用祭品,但還是有人打起了壞主意要給伶人「出口氣」。
他們不管伶人能不能看到,因為這也是在為他們自己出口氣,有時候他們就是想搞事,任何一個藉口都行。
伶人說幸會討厭冷酒,他們可都記著吶!
虞幸如他們願地看到了趙一酒和伶人的話題,挑了挑眉。
這兩人之前不止是戰鬥,還說了一些不同尋常的話?
無論是伶人還是趙一酒,遇到他的時候都沒提起過,伶人就算了,一肚子壞水,可趙一酒也有所隱瞞的話……
他目光暗了暗。
恰在這時,趙一酒聲音比往常更加冰冷地回絕掉了那條搞事問題:「我拒絕。」
然後,他不由自主地瞥向沒出聲的虞幸。
虞幸感受到了他的視線,回望過來。
他發現趙一酒有一抹顯而易見的不爽,甚至臉色有些發白。
「嗯……酒哥身體還是不舒服嗎?」
趙一酒:「還好。」
確實有點不舒服,傷口雖然都消失了,但是疼痛的感覺深深印在腦海里,一時半會兒還忘不掉。 :(/
一想起伶人對他的碾壓和威脅,不甘就開始在心中蔓延,這張情況下,胃部有點痙攣。
趙一酒撤回看向虞幸的目光,餘光依舊看著大屏幕,那些惡意找事的人依然在蹦躂著,只不過現在其他觀眾反應過來了,有一些因為直播而被圈粉的觀眾自發幫他把墮落線的言論刷了上去,來一個刷一個,混在其中已經很難被捕捉到。
虞幸輕笑一聲,起身坐到趙一酒旁邊的位子,還挪了挪椅子,靠得更近。
「酒哥。」仗著會議室里的直播全部是大屏視角,轉個身觀眾就看不到口型,離遠點就聽不到聲音,虞幸勾起嘴角,輕聲道,「你和別人不太一樣,我早就察覺到了。這些事情你什麼時候想告訴我什麼時候再說,一直不打算告訴我也沒關係。只有一點」
「伶人,沒有你想像的那麼全知全能。他對人心的把握是有極限的,是可以反抗的,比如我……他對我的評價,永遠不能相信,因為要猜測我的心,他做不到。」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