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任姐夫和現任姐夫楞住,上下打理偽裝成廚子的皮德厚。
譚漁不爽的道:「大早上,你在院外大喊大叫,擾人清夢。」
皮德厚嬉皮笑臉:「聽說我姐回來了,我要見她一面。」
譚漁不耐煩的道:「你姐不想見你,我正在談生意,你先出去。」
理察眼前一亮,仿佛發現新大陸,向黑皮保鏢比劃握拳手勢。
不給皮德厚說話機會,兩名保鏢拉著就走,把他趕出烤鴨城。
仰望三樓窗口,皮德厚怒火中燒,罵罵咧咧坐在花壇前,等譚漁出來再說,必須要見到姐姐。
黑皮保鏢從花壇跳出,手刀劈在後頸,皮德厚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金毛保鏢提著皮德厚,扔進越野車
里,開車揚長而去。
理察點燃雪茄,重重一拍桌面:「狗曰的矮子,我要跟你決鬥,有種跟我打拳擊,一決雌雄。」
譚漁鄙夷的道:「死鬼佬想跟我打,你還不夠資格。」
理察惱羞成怒,雙手掀翻桌面,酒宴倒扣在地,重拳轟向面門,絲毫沒有留情。
譚漁懶驢打滾,躲過重拳偷襲,西裝沾滿菜餚湯汁。
二人撕破臉皮,當場大打出手,談判迅速破裂。
雙方保鏢撞在一起,再次展開大戰,炸鍋一樣熱鬧。
俗話說得好,強龍不壓地頭蛇!
理察身為歐陸貴族,鎮不住豪門譚家,拿譚漁沒有辦法,沒人願意出面,管爭風吃醋的破事,讓雙方自己解決。
下午。
五星級大酒店。
豪華帝王套房。
客廳金碧輝煌,華麗水晶吊燈,地面鋪著波斯地毯。
理察臉紅脖子粗,憋氣帶窩火,叼著冒煙雪茄,坐在沙發生氣。
黑皮保鏢恭敬的道:「BOSS,矮子的小舅子抓來了。」
理察吐出一口煙霧:「帶進來!」
皮德厚吊兒郎當走進客廳,掃過大鬍子鬼佬。
「你和譚漁談生意失敗,不關我的事,抓我幹嘛?」
「朋友誤會了,坐下喝一杯,壓壓驚。」
金髮碧眼的女助理走來,開了一瓶路易十三,倒了兩杯紅酒。
皮德厚落座,端起高腳杯,仰頭一飲而盡。
「有話直說,我還有事要辦。」
「你是譚漁小舅子,你姐是誰?」
望著對面理察,皮德
厚乾脆道:「皮春艷!」
理察追問:「皮春艷和皮麗莎什麼關係?」
皮德厚遲疑一下:「我姐英文名叫麗莎,可能稱為皮麗莎,你認識我姐?」
理察激動萬分,興奮的道:「我是你姐夫!」
皮德厚一臉懵逼:「臥糟!」
理察吩咐下去,設宴款待素未謀面的小舅子,必須要招待好。
半小時之後。
桌面擺滿豐盛法式大餐,五花八門的洋酒,女助理坐下勸酒。
皮德厚眼花繚亂,原本就是酒鬼,哪裡經得起誘惑,三杯酒一下肚,喝得找不到北,嘴沒有把門的,幾乎有問必答。
理察旁敲側擊,詢問皮春艷底細,歐陸偵探社查不出的秘密,皮德厚全都知道,竹筒倒豆子毫不隱瞞,揭了一個底掉。
連皮春艷和趙鋒的恩怨情仇,都講得一清二楚。
皮春艷要是知道,打不死皮德厚,沒有這麼坑的弟弟。
皮德厚胡吃海塞,喝的酩酊大醉,桌面擺滿空酒瓶,一頭栽到桌底,大醉不醒人世。
理察眉頭緊鎖,臉色陰沉得要滴出水來,大手一揮。
「帶出去!」
兩名保鏢抬起皮德厚,走出帝王套房,扔進最便宜的底層客房。
理察陷入沉默,心情沮喪,知道皮春艷的底細,感覺受騙上當,記憶里美麗的天使,原來是豪門棄婦,留學生身份是假的,名字是假的,容貌是假的,身材是假的,全部都是假的。
「艾瑪,你怎麼看?」
金髮女助理遲疑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