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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您的大名,今天特意來給您祝壽,順便在您這裡混個臉熟。我不會說啥,就祝您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來,這杯酒敬您。您意思一下就成,我幹了!」
話音一落。
老黑拿著酒杯,咕咚一口。
足有三兩多的白酒,被他一口喝乾。
見老黑這一副豪邁的樣子。
眾乞丐都不由的鼓起了掌。
丐頭笑哈哈的客套兩句,把杯里的酒底,也喝乾了。
放下酒杯,丐頭上下打量老黑一眼,笑哈哈說道:
「兄弟這身板,真是沒的說。一看就是咱們武乞的好手!」
說著,丐頭哈哈大笑。
而其他的乞丐,也跟著笑了起來。
「兄弟,你是先去吃點東西,還是在這兒玩兩手?」
荒子故意問老黑。
老黑還沒等說話。
忽然,就聽對面的一個乞丐,開口問說:
「我怎麼看你這麼眼熟?你叫老黑吧?」
話一出口。
眾人都是不由的一愣。
所有目光,都看向老黑。
我心裡也是咯噔一下。
這丐幫里,竟然還有認識老黑的。
老黑也看向這個乞丐,疑惑的問說:
「對,我叫老黑。請問你是?」
這乞丐奇怪的看著老黑,說道:
「我以前在老街打圍子的時候,見過你好多次。你不是給鄭老廚看場子嗎?什麼時候,跑到奇塔河混我們要門了?」
這乞丐的話一出口,全場立刻鴉雀無聲。
眾人都疑惑的看著老黑。
誰都覺得奇怪。
好好看場子的,怎麼可能無緣無故去做乞丐?
我心裡也是暗暗焦急。
這意外的一幕。
搞的我們措手不及。
這就是做局。
無論是誰,無論是有多麼驚天的本領。
只要是做局,就會有意外和破綻。
而此時,我和荒子一點忙也幫不上。
能不能矇混過關,完全看老黑自己。
很明顯,老黑也是先楞了下。
他憨憨苦笑,沉默了好一會兒。
才嘆息一聲。指著桌上的骰子,懊惱說道:
「哎,都是這東西,給老子害的。當時我的確在老街給鄭老廚看場子。但我從小就愛賭,一看到賭局,就走不動道兒。當時在場子裡,一個月賺兩三千塊錢。可那點錢,都不夠我輸的。後來上了頭,借了高利,實在還不上了。沒辦法,荒子就介紹我去了奇塔河。在那面,跟著要門的兄弟,混口飯吃!哎,不說了,說多都是眼淚!」
老黑的說辭,讓我鬆了口氣。
雖然有破綻,但最起碼也算說得過去。
可沒想到,那個乞丐居然繼續追問:
「那也不至於去奇塔河啊?那小地方,人口也不多。一天才能搞幾個錢!」
這乞丐的口氣,有些輕蔑。
老黑眉頭一皺,聲調提高。裝做不滿的說道:
「這用你說嗎?我也想在哈北混,哈北省會,南來北往的人多。可能行嗎?高利的追著咱,老爹老媽,親朋舊友也都在哈北。我老黑雖然人長得黑,但咱也要臉啊?就說你,你咋不在你家附近要飯呢?」
話糙理不糙。
老黑的這番強詞奪理。
說的這乞丐訕笑一下,沒再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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