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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長肯定的點點頭,「咱們村子確實有這樣的規矩。」
「好,就算這樣,那你敢說進入洞房之後,都發生了什麼嗎?」
「我哪知道出了什麼事,我又沒進去過!」
「錯,你進去過。我根本不是自願嫁給的羅黑子,得知我已經兩天沒吃飯,你讓喜婆帶我出去吃點東西再掀蓋頭。等我們走了以後,你又回到病房,給羅黑子餵下一碗藥。」
羅婆子連忙改口,「我記錯了,是給他喝過藥,那是他平時都喝的治病的藥!全村人都知道。」
看熱鬧的村里人紛紛道。
「對啊,黑子身子不好,整天藥不離手的。」
「毒婦還想冤枉羅大娘,黑子是她親兒子,怎麼可能有害親兒子的!」
「我看就應該把她趕出去,要是哪天又來害別人咋辦?」
看著何湘雲手裡的木棍,說敢說,一個上前的都沒有。
羅錦堂兄妹曾經也堅定不移的認為是何湘雲害死的父親,可看著兩人的對峙,他也回憶起那天混亂的夜裡,某些不對勁的事。
村里人的謾罵越來越難聽,而何湘雲半分不惱、連氣息都沒有亂。
他居然從一個野蠻的毒婦身上看到了君子之風,肯定是花了眼。
何湘雲並不著急,看樣子羅婆子是打定主意以為她沒證據了。
「你們都錯了,那根本不是羅黑子平時吃的藥,而是她從張大娘那裡弄得土方子,什麼在新婚當晚喝下去,就能藥到病除、生龍活虎之類的東西。實際上就是那個害死的羅黑子!」
羅婆子還沒說什麼,張大娘便急得跳腳。
「你胡說!我才沒給過她什麼土方子!」
「那就是羅婆子自己弄的?」
羅婆子道,「不是,那就是平時喝的藥!沒什麼土方子!」
有人道,「誰不知道羅大娘把羅黑子疼到心坎里,咋可能給他亂吃東西,毒婦你洗脫自個兒也得找個好說辭吧!」
在幫腔中,羅婆子又挺了挺身子。
何湘雲沒有跟她們毫無形象的對罵,而是走進廢墟里,翻啊翻,終於找到一個木盒子。
打開木盒子,裡面有用手帕包著的一包東西。
「真是不巧,那天晚上吃了幾口我就肚子疼,從茅廁出來,就看到羅婆子鬼鬼祟祟、慌慌張張的,抱著砂鍋在樹下刨了個坑,把砂鍋里的東西倒了進去。
等她走了,我挖出來一看,全是藥渣。可按照習慣,藥渣都是要倒在門口任人踩踏的,何至於藏起來。
所以就包好收起來,把坑填回去。結果等我回到房裡,就發現羅黑子死了,羅家人立刻衝出來,說是我害死了他!」
何湘雲看著驚慌失措的羅婆子,「既然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要不乾脆喊個郎中來瞧瞧,看到底是不是這包東西害死的羅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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