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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瑾笑了一聲:「我們如意才幾歲?長公主這話可說得過早!」叫你兒子尚公主去吧。
柔嘉長公主同她你來我往懟了幾句,也沒較真。
「對了,宋側妃重病,大抵撐不了幾日了。」她忽地道。
趙瑾頓了一瞬才想起這個人:「是難產傷了身子沒熬過來,還是二皇子府後院的陰私?」
「都有吧,失寵又傷身的女人是沒有理智可言的,她又對壽安不盡心,僅有的保命牌也丟了,二皇子留著她能做什麼呢。」
趙瑾若有所思:「這樣明目張胆,想來是宋巡撫已經上了他的船下不來了。」否則便是為了這個直隸大員,二皇子也不會輕易棄了宋妙雲。
「賊船容易上,也容易翻呢!」柔嘉長公主不置可否。
趙瑾點點頭,沒再提二皇子,只就金宵來京後的一系列生意問題與柔嘉長公主商議了起來。
十日時間眨眼即過,很快就到了宮宴這日。
宴會設在晚上——建文帝並不願意為這場宴耽擱政事,所以是在他自己上完朝處理完摺子,而百官也各司其職忙碌一日後才開宴。
趙瑾覺得建文帝比自己卷多了。
眼見著夕陽西下,臨近傍晚,趙瑾才收拾妥當,一家人進了宮。
這回是帶著如意和糕糕的,但珩兒因為年紀太小,還是被留在府里,叫奶娘嬤嬤照看著。
建文帝是與皇后淑妃一起來的,後頭還跟著玉華公主夫妻。
在眾人行禮過後,他坐在上首,含笑開口:「秋闈舉子大放異彩,六皇子平安歸來,可謂雙喜臨門,故今日設宴慶賀,望君臣同樂,我大齊英才輩出,繁榮昌盛!」
他話落,眾人自是齊齊高喝大齊繁榮昌盛。
既打著名頭,建文帝首先提及的便是裴承珏:「秋闈解元何在?」
裴承珏忙起身答話:「學生在。」
雖然只頂了個名頭,但這群舉子還真是得了好處的,前十都被請來了宮宴,還一起坐在一個頗為顯眼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