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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口。
她開了個頭,眾人便也紛紛道不介意。
安遠伯夫人客氣致歉後便忍著氣去找兒子,後頭連在新房的駱恬都被驚動了,跟著一起找了起來,卻始終一無所獲。
「怎會如此?」
四皇子妃似乎有些不信邪,直接起身道:「好生生的人豈會憑空消失?幸而今日人多,便權當幫襯一把,一同找找吧。」
她話音剛落便得到了不少想看熱鬧的人支持。
「豈可勞煩皇子妃與諸位貴客?」安遠伯忙攔道,「今日本便是微臣招待不周,怎還能勞——」
「安遠伯不必客氣,都是自家人,互相幫襯著是應該的。」四皇子妃笑吟吟道,「當務之急還是找到世子要緊,雖是自家府里,但也該防著有心人暗算針對。」
她這話是說到安遠伯心裡去了。
他清楚自己兒子雖不成器,但也不是個掉鏈子的,能叫他在這種時候失蹤,指不定便是遭了誰的算計。
片刻之間,他在心裡將政敵都過了一遍。
也沒等他再攔,四皇子妃和一眾看熱鬧的就聲勢浩大的找起了人。
也不知是不是他們運氣好,腳步剛動就有了消息——
「老爺,世子世子方才往雨花閣去了。」一個小廝面帶驚惶地開口,隨後又閉了閉眼,「奴才親眼看到的。」
「你怎不早來稟報?」安遠伯怒聲開口,隨即便叫人去尋。
「奴才奴才實在害怕。」小廝似乎是被嚇到了,忙竹筒倒豆子般說了個乾淨,「因為在世子之後,奴才看到孝純縣主也隨後去了,這奴才實在不敢聲張啊,隻眼見著勞動諸位貴人,不得不如實吐露——」
「一派胡言!」慶華長公主勃然大怒,拍案而起。
「長公主饒命,長公主饒命,並非奴才刻意隱瞞,而是世子吩咐過,奴才不敢違逆主子之意啊——」
安遠伯臉色鐵青,一腳將那小廝踹了出去。
「孝純縣主恭儉溫良,如何會做出此等事來?」柔嘉長公主輕聲開口,「不如大家一道去瞧瞧,也好還孝純縣主一個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