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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的眼神便看向了裴西嶺:「花都撕成這樣了,救起來定然艱難,不過三哥哥可以,父親便也可以,是麼?」
「可以。」裴西嶺立即點頭。
如意終於高興了,這才拉著糕糕繼續玩了。
趙瑾將珩兒交給惜夏,叫她抱著去與如意糕糕一起玩。
裴西嶺眼神也有些怨念:「你早就知道是麼?」
「我叫你別摘,是你手太快。」可給你能耐壞了。
不過她也解釋了一句:「稍後叫花匠找找相似的紫薇花,你當著如意的面澆澆水就行。」
裴西嶺點點頭,他也是這麼想的。
「方才可是有事?」
「有,你可知封磊當初為何參軍?」
裴西嶺想了想:「他曾經說起過,似乎是逃婚出來的。」
「」
就知道封磊沒那麼傻,自己給自己露個底兒掉。
她將方才惜夏的話又同裴西嶺說了一遍。
聽完,裴西嶺眼裡詫異一閃而過,不過表情也很淡定:「韓大若是他,倒也不奇怪八皇子曾經之舉。」
五萬禁衛軍,總管皇城守衛,造反逼宮成功的可能性可太大了。
趙瑾也點頭:「無論他知不知曉封磊同家中的恩怨,總要嘗試一把的。」
都說天下無不是之父母,僅從時下孝道來講,韓三叔公對封磊的影響力還是蠻大的。
「你可知三房對封磊是何態度?」趙瑾問。
「韓三叔公為人和善,最好面子,從我與他僅有的幾回相處來看,他對子女是有疼愛之心的,只是偏心難免,小兒子先天不足,比之身強體壯拳腳厲害的大兒子來說更令人心疼,封磊在韓老夫人膝下也不會受委屈,他便更將目光放在了小兒子身上。」
說到這裡,他仔細想了想:「我記得從前在軍營,他似乎提過一嘴自己與弟弟幼時不睦,但因年紀占長的緣故,總被父母拉偏架矛盾與心寒並非一日之功,他不願原諒是常理,韓三叔公也不是個狠心人,封磊走了這麼多年,以前者的性子,只會愈發愧疚從前忽視於他。」
「可惜晚了。」趙瑾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