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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良田宅子的族人與曾經的如側妃何其之像,據聞各地官府都已經高度重視起了此類現象,朝野間也不乏討論,借著這股東風,如側妃想出來都難。
孟側妃是會挑時機的。
聞言,裴承州撫掌一笑:「好!惡人自有惡報!」
「大理寺好進不好出啊。」周念慈也笑了笑。
只要孟側妃夠聰明,只要那證據能有個七八成像真,如側妃妥妥能被釘死。
「叫她享了這麼久的富貴,也算便宜她了。」
趙瑾道:「她在王府日子未必好過到哪去,長寧郡主和那一後院的側妃姨娘,都不是吃乾飯的。」如側妃也就衣食住行能好上許多罷了。
精神壓力那是半點不小的。
「那也算她惡有惡報了!」
說罷,裴承州轉頭看向裴承允,眼裡帶著好奇:「如側妃何時被帶去大理寺?」
「一個時辰前。」
「那你這麼快就知道前因後果了?」裴承州眼睛一亮,湊近他問,「你還知道什麼?」
裴承允也看向他,輕聲開口:「我還知道漠北動作愈發明顯,你許要遠赴北疆了。」
裴承州表情一僵。
「這麼快嗎?」
即便早有心理準備,可此時此刻他一顆心還是直直落了下去。
他回頭看向周念慈,深深嘆了口氣,眼裡帶著極其明顯的不舍。
周念慈握住他的手:「不必傷心,你此行為國護民,也總有歸來之時,若漠北不敵,許不到兩年就能回來了。」
「是啊二哥,你若想我們,便快些退敵,打服了他們!」裴羨也接話,頓了頓忙補充,「但自身為第一要緊,一定以保重自身為上。」
裴承州點頭:「我知道,我還要留著命回來瞧兒子閨女呢!」
「說的什麼話!」趙瑾瞪他一眼。
裴羨也道:「是一定回來!」
「是是是。」他摸了摸周念慈的肚子,眼神不免遺憾,「連這個孩子的出世都等不及了麼?」
裴承允沉默了一下,微微點頭。
裴承州深深嘆了一口氣。
聊了一會兒,幾個孩子離開後,趙瑾便叫下頭多關注著些安陽郡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