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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你父親早就請欽天監算好日子了,半月後上門下聘,婚期定在八月初三,你好生養傷便是,待半月後你傷愈,便是下聘之時。」
聞言,裴承州瞬間驚喜,他忙起身行禮:「多謝父親母親為兒子的事上心,方才誤會父親,是兒子的不是,父親莫怪莫怪。」
裴西嶺沒理他。
趙瑾叫惜春拿了禮單來,遞給裴承州:「這是我給你們小夫妻的一份產業,日後你們自行打理。」
裴承州剛要接過的手瞬間收了回去:「還是等成婚後,母親直接交給四姐姐吧,兒子不懂這些,四姐姐聰明,她能打理好。」
到手的錢不要,還非得留給媳婦兒。
趙瑾第一百次在心裡感嘆傻兒子的男德之優秀。
聊了一會兒後,趙瑾便關注起了琳娜和安陽郡王府。
正如裴承允之言,在琳娜公然直言要嫁給裴承州做妾後,很快就來了黛莎的人,將她強行帶去了京郊。
圖爾民風開放不假,可黛莎到底在大齊待了這麼久,行為習慣也不自覺向大齊靠攏了許多。
無論她心裡怎麼想,這樣公然追男人這等「不要臉面不知羞恥」的行為,還是發生在自己妹妹身上,無論她與琳娜的姐妹感情有幾分,亦或一分都沒有,她都不會允許對方這樣丟自己的臉。
尤其是裴承州甚至平陽侯府從來都是一副拒之門外的態度。
這更叫她惱火。
不過琳娜雖離開了,安陽郡王多年無所出的真相到底叫她揭露出來了。
——就趙瑾得到的消息來看,還真與長寧郡主脫不開干係。
或者說是與那位已故安陽郡王妃脫不開干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