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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軍萬馬過獨木橋了,州哥兒雖擦邊考中,卻已經算是資質上佳,如今周太傅更斷言他有八成可能中舉,這資質哪裡差了去?」
「你說的是。」
趙瑾語帶揶揄:「他能考中最好,若不然落榜,他可怎麼好意思去周家?」
岳家一家子文化人,他若連個舉人都考不上,她都要替他臉紅了。
「中不得便不去,叫他等著。」裴西嶺毫不猶豫,他瞧著周家可想將姑娘多留兩年呢。
「對了,你不是說要給允哥兒相看麼?」
裴西嶺頓了一下:「他似有排斥,我便沒著急。」
趙瑾微微挑眉。
「你不是說要尊重他們麼?」
「那你可找他聊過?」
「沒有。」
見趙瑾看著他,裴西嶺道:「我會找時間問他的。」
趙瑾點了點頭,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正好她現在有孕,輕易不必出門,那些瞅准裴承允和裴羨婚事的連推脫都不必推脫。
「等念慈進門這孩子竟才出生。」她有些恍然,「以後豈不是小兒子小女兒和孫子孫女一塊長大?」
「那不是正好?有個玩伴也不無聊。」
「你說的也是。」
趙瑾就是單純有些不好意思。
不過轉而想想,在現代這種情況也不是沒有,古代就更常見,想開點也沒什麼了。
裴西嶺已經拿起桌上的《詩經》對著她肚子讀起來了。
嗯,胎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