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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長公主與你們祖母曾為手帕交,到底要關照你姑母一二的。」趙瑾笑了笑,「不必管她們,一切都有你們父親頂著,你們只管自在學習玩樂便好。」
裴羨也笑了,兩人很快便行禮告退。
她們離開後,趙瑾這才看向惜夏:「說吧。」
方才她就看到惜夏不停使眼色了。
「是。」
惜夏點頭道:「夫人,是衛封方才傳來消息,有人求見您。」
「誰?」趙瑾挑眉。
「是甄思文,他說自己手中有您感興趣的東西。」
「他?」趙瑾一頓,「他如何找到的衛封?」
惜夏低聲回:「衛封先前在甄家露過面,後來一直忙著歌舞坊的事,不知甄思文從何得知,徑直找到了賭坊,使了法子見到衛封,這才說明來意。」
趙瑾若有所思:「他倒是個能耐的。」
衛封如今說是賭坊管事,可實際上早就不大管賭坊了,而是專門為她處理私底下的事,甄思文倒是好本事,竟還能挖出衛封來。
惜夏看了她一眼,斟酌開口:「夫人,能將消息藏得嚴嚴實實還不露您分毫,奴婢覺得,這甄思文倒不像來者不善。」
趙瑾看了她一眼,詫異道:「你對他的好感倒是持久。」惜夏可很少在她跟前替某個人說好話。
惜夏眨了眨眼:「自那日見後,奴婢便總覺得他不錯,合該是夫人的兒子。」
趙瑾笑了一聲:「便是我願意,他可未必願意給我做兒子。」
他們中間隔著吳桂香,沒有不死不休就算是和睦共處了,還母子情深?
「那夫人,您見不見他?」惜夏問。
「見。」趙瑾放下手中的茶盞,「左右無事,便去瞧瞧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是。」
趙瑾換好衣裳便坐馬車從偏門出去了。
她沒去賭坊,而是叫人將甄思文帶去了剛裝修好的書肆。
走到準備好的隔間時,衛封已經候在門外:「見過夫人,甄公子已經在裡頭候著了。」
趙瑾點頭:「你同我一起進去。」
她只帶了惜夏,甄思文到底是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萬一這人當真腦抽想弄死她,以衛封的身手好歹能制住。
「是。」衛封抱拳應下,接著利落推開門,請趙瑾與惜夏先進去。
甄思文正坐在窗邊,聞聲轉頭看來,起身對趙瑾一禮,斯文儒雅。
「學生見過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