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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貼身跟隨的,除開皇帝還有誰?!
……
……
卓草與秦始皇走在涇河旁。
一前一後,連半句話都沒有。
「老蒙呢?」
「鬧肚子咧,莫要管他。」
卓草無奈嘆氣,緩緩開口道:「我知此事非汝之過,但汝萬萬不該衝動。今日我若不來,驚動喜君來此當如何?」
「還有這好事?」
「……」
卓草停下腳步,望著湍急的河水,恨不得把這傻老爹給推進去。可他不能這麼幹,秦律可有規定,毆打父母的都要被砍去雙腳流放至蜀地。他要謀害自己親爹,怕是要俱五刑。
可他心裡這口氣又咽不下去!
足足兩鎰黃金吶!
他省吃儉用攢點家底,容易嗎?
「說真的,算我求你了,你以後少給我惹點事。你要再胡來,我就和你斷絕父子關係。今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通天大道!」
卓草此次其實讓秦始皇頗為讚賞,他動手打鬧就是想試試卓草。知曉卓草奔赴十餘里路,跑的連木屐都飛了。即便嘴上不饒人多加責備,但還是想盡辦法給他兜底。
這樣的親情,是他未曾感受過的。
他自幼受質於趙,還未出生便被父親拋棄。九死一生回至咸陽,本以為是父慈子孝,可他的先父卻過早病逝。他十三歲登基繼位,侍奉其母。可他的母親卻與嫪毐苟合,誕下兩個孽種。為了孽種,甚至還想過殺他奪取王位!
「莫要著急,依額看那傢伙肯定會把錢還你。」
「你做夢呢?!到手的金子要能還我,我當場跳下去!」
卓草直接被氣笑了。
他這傻老爹可真是蠢到種境界了。
「你這瓜慫怎麼不懂呢?」
「你比我懂?」
「當然。」秦始皇輕輕咳嗽,「你大好歹走南闖北多年。他雖有京官做靠山,可你在咸陽也頗有名氣。獻上祥瑞,還有那洗冤書皆是備受矚目。短短半年時間,便已爵至官大夫。更別說還與喜有些交情,而喜為人公正律己,素受內史騰器重。他何必因為這區區兩鎰黃金,得罪你呢?」
「吹,你接著吹,信你一個字算我輸。」
卓草氣極反笑,當他傻呢?
衰現在怕是捧著黃金偷樂咧,可能還給他嗎?!
「卓君,卓君!」
「這黃金我不要咧,還給你!」
遠處衰賣力的跑著,氣喘吁吁。
手裡揮舞著金餅子,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我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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