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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作風,加入公教絕對不是因為什麼信奉上帝,純粹是沒事找上帝對線,看看對方強度如何,至於信仰,誰說被封聖的人物就要信仰上帝,信個錘子啊!
司馬懿開始給西普里安講兵棋推演的規則,教該怎麼計算,該怎麼運行,然後該怎麼操作,在這一過程之中司馬懿也確定西普里安確實是沒有上過戰場,最多算是圍觀過,不由得安心了一些。
花費了小半天的時間將規則給西普里安說清楚之後,西普里安深感有趣,決定要和司馬懿來一場有趣又有意義的對戰。
司馬懿心下無奈,實際上這個時候,他已經對西普里安沒啥興趣,因為這是個純粹的小白,就是看了兵法之後覺得我能我上,而荀諶拿這傢伙沒啥辦法,司馬懿尋思著荀諶可能是覺得這是自家內定的丞相,得給個面子,所以一起送過來了,實際上,啥都不懂。
不過對方邀請對戰,司馬懿也沒拒絕,反正這一路起碼得大半個月,慢的話可能需要一個月,閒來無事,對戰就對戰。
西普里安第一次接觸這種東西,毫無意外的輸掉了,但在輸掉的過程之中,司馬懿感受到了另類的恐怖,因為他明顯感覺到了西普里安的進步,那種肉眼可見的進步讓司馬懿陷入了沉思,這貨有些恐怖。
輸了一局就再來唄,西普里安心態極好,反正遲早能贏回來。
司馬懿也吃驚於西普里安的進步,在對方開口之後,也就同意了這一提議,這一次司馬懿又贏了,但贏得很艱難,西普里安麾下的士卒在推演之中表現出來的頑強,讓司馬懿陷入了某種沉思。
「嘿嘿嘿,仲達,看來下次你應該是贏不了我了。」西普里安已經意識到司馬懿好像也就這個強度,這次到後半段,大勢已去的時候,他才將人手組織訓練完畢,但就這司馬懿也是損兵折將的將自己擊敗,果然兵法還是沒有什麼困難的,很簡單,我應該很容易就能學會。
司馬懿沉默著看著西普里安,身上已經沒有什麼敵意,只有純粹的憂鬱,他現在覺得自己前幾天完全都是在胡思亂想,這貨搞不好就是因為有這逆天的資質,才被荀諶派遣過來的,果然,自己的目的是陪太子讀書是吧,人生為何如此慘烈?
「再來一局吧,我竭盡所能,甚至會使用我的精神天賦。」司馬懿決定全力全開和西普里安在兵棋推演之中打一場,而且這一次的規則做的非常細緻,雙方也封閉起來,由護衛進行消息傳遞。
這一次西普里安在司馬懿拿出所有本事的情況下,在兵棋推演之中擊敗了司馬懿,不能說是輕而易舉,但確實是贏了。
司馬懿被擊敗之後顯得非常的沉默,哪怕他已經意識到這世界確實是存在某些逆天的人物,但他完全不能理解,為什麼全被他碰上了,第一局的時候西普里安連規則都沒搞明白,第二局的時候就能和他交手了,第三局直接打贏了,這根本不講理啊!
「我感覺你的戰術有些花里胡哨的。」西普里安和司馬懿回到一個車架之後,看著一身憂鬱氣質的司馬懿,西普里安有些奇怪的說道。
「不是花里胡哨的問題,是戰場打不過了,只能使用一些其他的戰術,不得不如此。」司馬懿輕嘆道,然後儘可能的調整心態,在經歷了陳曦、諸葛亮之後,司馬懿已經能較為輕鬆的面對這種打擊了。
正面完全打不過,在大家的調度水平完全一致的情況下,司馬懿軍團的士氣,組織,甚至連裝備都不敵西普里安。
沒辦法,西普里安除了不適合實操以外,搞士氣,搞組織,讓軍團上下一心這些對於他而言不說是本能,也差不了太遠。
這些屬性在兵棋推演之中表現的可謂是淋漓盡致,可調度指揮的能力在兵棋推演之中無法表現出來,司馬懿和西普里安的推演基礎就是雙方調度指揮能力一樣,在這種情況下,西普里安一身的閃金技能全都能用,司馬懿能頂住到第三局才輸,已經是僥倖了。
這就跟實操丟人到已經上不了台,但做戰略計劃,讓能完成這種指揮調度的傢伙去執行自己戰略的羊祜一樣,換四聖來破局吧,正常將帥根本沒辦法打,保送武廟是什麼含金量。
西普里安本質上也是如此,只不過他和羊祜不同的在於,羊祜是戰略規劃以及對於戰局的把控,甚至能逆向開盒對方的操作,但羊祜自身的練兵和調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