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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曦施禮道。
「快叫大哥,這可是你們這一輩最長最優秀的老大哥了。」陳曦對著陳裕和陳泰說道,然後指著陳泰說道,「這是我侄子,陳泰,你以前可能也就見過一兩面,這個你認識,只是和前兩年不一樣,皮了很多。」
陳裕和陳泰聽完也都叫關平大哥,張苞當場氣的啊,這可是他的靠山啊,為什麼瞬間變成了大家共有的靠山。
關平聞言笑了笑,也接受了這個評價,二代裡面現在也就他憑軍功封侯,而且還無人不服,然後在兩人叫了大哥之後,蹲身摸了摸陳裕的腦袋,「裕兒啊,我聽苞兒說你老打他,為什麼你喜歡揍苞兒。」
陳裕一個大肘子將張苞脖子鎖住,然後將張苞拽了過來,「張苞,解釋一下你為什麼吃了我弟弟的蛋糕,然後不陪我弟弟玩?」
「明明是我的蛋糕被你弟弟吃了!然後你還帶著你弟弟一起打我。」張苞推著陳裕的臉蛋,想將陳裕推開,但明明更壯實一些的張苞,在力量上明顯落入了下風。
「我說的是以前。」陳裕將張苞拽的更緊。
「以前我就吃了一次,你打了我十幾次了。」張苞非常憤怒的說道,已經開始揮手朝著陳裕打了過去,打不過歸打不過,但動手張苞是真的敢,打不過就繼續練,有什麼好怕的,不就是挨頓打嗎?
「我爹告訴我,打一頓解決不了問題,那就多打幾頓。」陳裕理所當然的說道,他爹的好道理他不怎麼能聽的懂,但這些簡單的道理,他倒是掌握的很不錯,「我打了你二十三頓,你都沒有意識到錯誤,我決定再繼續揍你,揍到你意識到錯誤。」
說著陳裕當著陳曦和關平的面對著張苞就是一個背摔,還好有關平從一旁扶了一把,否則張苞真就得躺在地上了。
被關平扶了一把,躲過了被摔倒在地的場面,張苞反身躲到關平一旁,一臉兇惡的看著陳裕,「我絕對不會承認我錯了,你等著,等我也凝練了內氣,我一定要打到你承認錯誤。」
「就憑你們三個?」陳裕當著關平的面就飛起一腳準備衝過去,陳曦趕緊伸手拽住陳裕,結果被陳裕的力量拽了一個趔趄,好在關平在旁幫著陳曦扶了一把,否則這次真就丟人了。
「好了,好了。」陳曦趕緊拽住陳裕,「你怎麼能這麼對待你的小夥伴?再這樣就沒人和你玩了。」
話說間,陳曦對著關平訕笑了兩下,而關平對此倒沒什麼感覺,三世紀這年頭,也沒什麼玩具,小孩子打架實在是太正常了,再說這年頭大多數的家庭都有好幾個孩子,打打鬧鬧太正常了。
「怎麼可能沒有人和我玩。」陳裕一臉不服的說道,「爹,你可是說過,只要你將對方打趴下,然後對對方進行解釋,對方就會理解你的!」
「我說的是,你將所有人打趴下,然後釋放善意,他們就會理解。」陳曦黑著臉反駁道,而一旁的關平聽到這話麵皮抽搐了兩下,但最後還是沒說什麼,因為他很清楚面前這傢伙是真的做到了這件事。
「是打倒所有人嗎?」陳裕撓頭,「這個好難。」
「廢話,當然難了。」陳曦沒好氣的說道,然後意識到自己有些偏題了,「不對,我說的是道理上的打倒,不是你這種打倒。」
「可是,爹,您不是說過,物理也是最大的道理嗎?」陳裕不解的看著陳曦詢問道,「您以前不是說只要力量足夠強,連道理都可以打翻在地,所以有一種方式叫做以力證道,這樣的道理就算是歪理邪說,也是必須要承認的道理。」
關平站在一旁左顧右盼,有些想要離開,陳裕說的大實話他有些不敢聽了,自己的陳叔給自家娃教的東西毫無疑問是正確的,但陳裕沒辦法理解這種正確,以至於有些像是歪理邪說。
陳曦沉默了一會兒看著陳裕,「聽爹的,現在你爹我比較強。」
「嗷。」陳裕發出了不滿之中又帶著理解的聲音。
「見笑了,見笑了。」陳曦對著關平尷尬的說道,而關平露出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容。
隨後關平蹲下身對著陳裕和陳泰說道,「你們兩個有時間來我家裡,我這邊還有一些小馬駒,到時候你們也一人選一匹。」
「多謝大哥。」陳裕的聲音非常的洪亮,不用攢錢就能搞到小馬駒,當然要了,「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