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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教育那邊搞一個一條龍,和他們那邊商量商量,對了儒家最近是什麼鬼情況?」陳曦眼見鍾繇勉強提起了一些興趣,趕緊各種安排,然而提起教育就想起來了儒家。
「儒家?大儒最近又出來幹活了。」司馬朗想了想說道,「前段時間孔家拿子思子的典籍將其他大儒全部打醒了,據說是某位先賢的典籍,不過也叫心學,現在算是面前又合在一起了。」
陳曦想了想,孔融在這方面的執行力還是很可以的,不過想想也對,儒家壯大了,對於他們曲阜孔家才有價值啊,現在大家都沒斷代,曲阜孔家也就是大點的世家,真算不上什麼終極豪門什麼的。
要是儒家垮了的話,孔家搞不好就只能學其他世家靠自己吃飯了,所以能將儒家重新統合起來,讓他們再次發展壯大,孔家肯定是非常樂意的,所以孔融在拿到東西之後,填補了一些細節之後,就趕緊將那些大儒又找回來了。
形勢還行,儒家本身算是一脈相承,陽明的水平放先秦也是先賢的水平,漢末這些儒家雖說厲害,但以後吸收了更多智慧的先賢,確實不是他們的智慧所能媲美的。
因而勉強算是統合起來,然後這群人又開始打開山門和其他學派開撕,甚至為此儒家還申請了地盤,主要是覺得上次輸得冤,他們打算再走硬核儒家路線。
「他們在山門旁邊申請了一塊地方,建立的軍營?」陳曦嘴角抽搐的說道,「這是搞啥?」
「這是正兒經的儒家路線,沒軍營算什麼儒家。」程昱冷笑著說道,「射御可不是嘴上說說,不動手的話,那不就是廢物嗎?真當孔夫子三千學子周遊列國是春遊啊。」
「不是遊學嗎?」陳曦好奇的詢問道。
「你開著戰車,你怎麼遊學!就那個時候,那個環境。」程昱冷笑著反駁道,陳曦想了想,你說的好有道理。
「意思是儒家又開始搞這個了?」陳曦摸了摸下巴,覺得這個畫風莫名有些不對。
「這才是正統儒家,孔夫子當年可是一架戰車,兩米高的身材,一身腱子肉,先武力說服,然後再道德教育,你覺得蠢貨會聽你講理嗎?」程昱直接大改孔夫子的畫風,聽的陳曦一愣一愣的。
「好像也是,蠢貨不喜歡別人給他講道理。」陳曦想了想說道。
「那你覺得,溫侯去跟他講道理的話,他會聽嗎?」程昱再問道,陳曦想了想,默默地點頭。
「所以儒家是非常需要武力的,孔夫子的道理,我們都知道,不敢說放諸四海而皆準,但大多數確實是正確的,但是這個世界不是你說的正確就能橫行的。」程昱平靜的說道,「武力保證了那些不講理的人,可以冷靜下來聽你說話,而道理可以說服那群人。」
「所以儒家正統的方式,其實是在確定自己道理正確的情況下,先打服了對方之後,然後開始講理?」陳曦嘴角抽搐的說道。
「對啊,所謂的教化派都是這樣啊,先將對方打殘了,然後開始講理,這個時候他們會感恩戴德,對於你的道理無比傾慕。」程昱理所當然的說道,「所以別看大鴻臚那群人裝的自己很講理,實際上要不是白馬將軍大殺特殺,他的理能說通才怪。」
「儒家的御現在還是戰車?」陳曦默默地轉換了一個話題,實在是有些三觀受創,需要冷靜一下。
「戰車的馭手可比你騎馬難得多,你要是戰車能玩得好,騎馬肯定沒問題,更何況相比於騎馬過來和你講道理,戰車撞過來和你講道理更有效啊。」程昱貌似進入了某種妄想的狀態了,陳曦有些沒辦法接話了,這簡直就是有毒的操作。
「哦,那給神情的儒家批一塊地吧,當然武器裝備也給他們批一批,但是使用的時候,必須要有當地的老兵在旁觀察,總覺得這麼玩儒家的畫風變得奇詭了起來。」陳曦摸著下巴,有些猶豫。
「奇詭?」程昱笑了笑,「儒家提劍砍人的時候,不比墨家差多少,這些年只是修身養性了,要知道當年墨家可是走了人道毀滅路線,儒墨之爭那麼狠,儒家為啥沒被墨家砍死?」
「」陳曦無言以對,有些問題還真不能深究,想想的話,貌似還真有些懷疑人生,「也許你說的是對的,算了,讓他們繼續走硬核儒家路線吧,這個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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