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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容顏,以及觀光白瓦沙時的些許驚喜安心的神色,以及服袍的變化,讓荀祈做出了自己的判斷。
雖說很不可思議,但僅僅是那些一點神色和容顏的不協調,以及中南之戰的相關情報,荀祈在遇到許靖的瞬間就猜測出了一種可能。
畢竟陳荀司馬這三家有主力在貴霜這件事,只有極少數的上層知道,而許靖如果是國內派來的,那麼肯定會有提前通知,哪怕是不提前通知,也會在第一時間私下裡拜見。
許靖現在這種情況,荀祈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是陳荀司馬這三家在貴霜一事,絕對不是許靖這個級別應該知道的,哪怕許家也是豪門,也絕對沒資格插手這件事,這裡肯定有問題。
再加上荀祈見到的許靖是和拉胡爾一系的剎帝利在一起,荀祈瞬間就有了猜測,哪怕這猜測只有六七成,但是以這個怪胎家族的決斷力,荀祈在猜測升起的瞬間下就定了決心。
之後荀祈停都沒停,就跟平常的路人一樣駕馬從許靖的身側路過,而在擦肩而過的時候,許靖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荀祈,但是再看的時候已經成了背影,許靖不由得搖了搖頭。
駕馬而過的荀祈在巷子口轉了進去,陳忠和司馬彰都不需要通知,快速的思考了一下自己之前從大月氏王族那邊了解到的白沙瓦貴族之間的人際關係,然後趕緊找了一撥月氏王室的紈絝子弟。
對方叛族的可能性很大,而以荀祈現在的情況不可能深入調查,七成的可能,已經足夠他去下手,更何況讓一個叛族之人逍遙法外,這是絕對不能接受的事實,能殺則殺,越早幹掉,對於國家麻煩越小。
至於說判斷錯誤了幹掉了許家的家主,什麼,你哪個眼睛看到我這麼做了,難道不興這個世界上還有長得很像的人嗎,不是我,我沒有,別瞎說,再說我告你誹謗。
荀祈請喝酒,當然能拉來不少王室子弟,畢竟荀祈現在也算是薄有威名了,很快湊了二十多人
和婆羅門禁酒不同,月氏王室是喝酒的,尤其是北方這群人,喝的很猛,荀祈現在畢竟也是大月氏王室小宗的一個宗主,請這麼一群人美美的喝了一場酒,之後上頭了表示要飈馬。
這個時候許靖還沒瀏覽完白沙瓦,畢竟這個時代的白沙瓦也是四大帝國之一的都城,說起繁華確實不遜色還沒改建的長安,再加上許靖剛到,自是一路瀏覽,行進的並不是很快,而且越看越有自信。
這和荀祈估計的幾乎沒有任何的區別,不等許靖走到白沙瓦的中間,荀祈這邊已經組建起來了一支二十多人的,由大月氏各支王室後裔年輕一輩,簡稱紈絝子弟的核心飈馬隊。
一路橫衝直撞,以大宛馬那種重型馬的飈馬速度,從白沙瓦中央街道飈了過去,領頭的加利爾騎著一匹鍊氣成罡的戰馬,當場將許靖旁邊的那個剎帝利給撞死了。
荀祈則是騎著一匹青黑的斑點馬,也是個鍊氣成罡,直接將許靖撞倒,那一瞬間許靖的胸骨直接被撞的凹了下去。
深入骨髓的疼痛讓許靖當場慘呼倒下,而這一刻他已經看到了對面戰馬上的荀祈,死亡的驚懼下,他的大腦已經對上了對方的身份,但是不等許靖喊出對方的名字,荀祈胯下神駒,抬著碗口大的蹄子直接踩在了許靖的腦袋上。
這些戰馬都是六七百公斤的神駒,許靖哪怕是有那麼點底子,這一蹄子下去,吼聲尚且還沒出來就已經戛然而止,紅的白得濺了一片,而後呼啦啦一片戰馬踩過去,連著許靖在內倒地的十幾個人多半被踩死,至於許靖則硬是被踩的看不出來是什麼玩意兒。
之後不用多說,荀祈眼角抽搐的看著加利爾,表示加利爾這麼幹是不是有些過分,而加利爾則是乾笑著表示喝大了,再說這不是已經將人撞死了嗎?
其他紈絝子弟雖說也覺得這波有點過分,但還是緊跟著附和道,他們和荀祈溜了這麼久,別的沒學會,一致對外倒是學會。
反正人已經死了,禍也闖了,再說不就是死了個剎帝利嗎,一群人合計了兩下,隨便找個僕人將自己踩死的傢伙拖走,外加讓人給沒死透的傢伙補上一刀,這件事就了結了。
回頭這群人在白沙瓦飈馬一圈之後就又去喝酒了,喝的酩酊大醉之後被人抬了回去,期間所有人都沒有再提撞死一事,對於這些傢伙來說,這根本就不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