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他崔崇桓是何等身份?居然做出這等下作之事。
唐傲沒想到崔崇桓居然敢在大庭廣眾之下,當眾使用暗器,他一個不備,被袖劍刺中肩頭,登時血液橫飛,將他半邊身子染紅。
寧雪兒大驚失色,正要起身,忽然被一隻手拉住了,她已經,才發現寧霜兒已經緊緊的抓住了她,不讓她動。
寧雪兒掙扎了兩下,都沒有掙開。
寧霜兒沖她搖搖頭,寧雪兒嘆了口氣,重新坐好。
寧霜兒這才收回手掌,寧雪兒發現自己的手上全是汗水,也不知是寧霜兒的還是寧雪兒的。
崔崇桓一擊得手,嘿嘿冷笑,長劍從唐傲指尖抽出,猛刺唐傲胸口。
「去死吧!」他再無半點風度,只想致唐傲於死地。
驀地,唐傲站起身來,只伸出一隻手,就捉住了那來勢兇猛的長劍。
崔崇桓一驚,袖口中又放出兩根袖劍。
唐傲冷哼一聲,突然伸手一捉,將那兩隻袖劍拿在手裡,緊接著他手腕一轉,指尖在那袖劍上一彈。
袖劍就好像長了眼睛一樣,深深沒入崔崇桓的大腿。
崔崇桓慘叫一聲,跪倒在地。
唐傲看著他,冷冷道:「卑鄙無恥,如果今天是在野外讓我遇見你,你已經死了!」
他一邊說,一邊手上加力。
眾人一瞧,皆是心驚。
原來崔崇桓的長劍,竟然被唐傲一分分扭斷,眨眼間就成了破銅廢鐵。
崔崇桓霎時間臉色變得極為難看,像是瘋了一樣,他嘶吼一聲,向唐傲撲來,唐傲抬起一腳,將崔崇桓踢落擂台。
崔崇桓此時半身染血,頭髮已經全部散開,狀若瘋狂。
他的跟班見狀,趕忙迎上來,將他扶起來。
崔崇桓哼了一聲,知道今天已經落敗,他羞急之下,再也顧不得什麼禮數,指著唐傲道:「姓周的!他日如果在外邊瞧見你,我定要讓你死無全屍!」
唐傲冷笑,沒有作答。
寧牧辰卻一拍太師椅,大怒道:「放肆!」
崔崇桓一愣,恢復了些神智。
寧牧辰一躍上擂台,指著崔崇桓道:「你暗藏袖劍,突施偷襲,枉顧你爹爹名聲,這是不孝!壞我招親規矩,口出狂言,這是不義!你如此一個不孝不義之輩,竟然能參加我女兒的招親,是我寧牧辰看錯了人!」
崔崇桓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知道想要迎娶寧霜兒,是徹底沒機會了。
他見反正也和寧牧辰撕破臉皮了,索性冷笑道:「姓寧的,我敬你一分,才稱呼你一聲叔父,現在你既然當著眾人面前指責我,那你就給我走著瞧,我倒要讓你看看我崔崇桓,究竟是什麼人。」
說著,他一招手,身旁的跟班登時簇擁著他離去。
寧牧辰臉色極差,氣的渾身發抖,前幾天崔崇桓還叔父長叔父短,想不到竟然翻臉不認人。
想到這裡,他氣憤之餘,還有些後怕,若是真的將他招成女婿,這偽君子日後露了本來面目,還有誰能治得了他?
唐傲這會兒肩頭還在汩汩流血,寧霜兒一個箭步登上擂台,將袖子撕開為唐傲包紮。
她是這次比武招親的主角,由她出面,倒也不算唐突。
她小心為唐傲包紮好傷勢,淡淡說了聲謝謝,就飄然遠去。
唐傲沒說什麼寧牧辰這會兒也鐵青著臉回到了座位。
至此,兩個在最後決賽見面的是焦天和周衍。
唐傲被袖劍所傷,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離開了擂台,找一個沒人的地方,里三層外三層將傷口綁好這才換了衣衫,回到眾人面前。
寧牧辰心情不好,已經先回去了。
只留下寧雪兒、寧霜兒還有寧夫人。
寧夫人見到唐傲點頭道:「唐傲,不能讓你跟我們坐在一起,真是抱歉。」
唐傲搖頭笑道:「出於禮節,您不必歉疚。」
寧夫人點點頭,看得出她也有些心緒不寧,和崔家交惡,這是寧家並不想看到的事情,但現在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那就沒了迴轉的餘地。
眾人回到寧府,唐傲找個藉口回房去了,明天還有一場決戰,他今天必須養好傷,至少明天不能落敗才行。
唐傲回房簡單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