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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裝待發。」
老狐狸大喜:「如此甚好,我等定會凱旋歸來。打的他曹操的先鋒片甲不留。」
「一切全都仰仗先生了,」孫權一抱拳。
「告辭。」老狐狸看著我,我看著那盞行燈。我們走出了孫府。
「你大爺的,說。」我拽著老狐狸。
「說什麼?」老狐狸裝著一臉茫然。
「你怎麼知道的,孫權崴了腳?」
老狐狸莫名其妙的看著我:「你是豬嗎,昨晚僕從那裡聽說的啊。」
我看到老狐狸眼裡的我不是一個人形的倒影,而是一隻猴子。我被當猴耍了。
「這不算,老子不給你倒洗腳水。」
「願賭服輸,你他娘的自己選右腳的。」
我只好認了,可我還是不甘心:「你怎麼知道我會選右腳的?」
老狐狸笑了笑,笑的很陰險:「就你,小屠。你想的多,你什麼都不相信,多疑。你啊,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拉什麼屎。」
「你大爺啊。」
老狐狸不懷好意的看著我:「哎,下次我們再賭一把。我還是賭孫權先邁左腳。」
我倔勁上來了:「老子和你賭了,我還是賭右腳。」
「成交!」
「等等,我賭左腳。」我又開始懷疑。
「你確定?」
老狐狸說的沒錯,輕不言信,杜絕熱情。是我這種人為自己人生掘的墳墓。
於是我又開始懷疑,我糾結該選哪一個。我生氣,我生氣的不是我要給他到洗腳水,而是為什麼我就賭不過這個老不死的妖孽。
「右腳。」老子不改了。我就不信孫權腳好了以後還是先邁左腳,我看的清清楚楚,他平時都是先邁右腳。
「你賭不過我的,走啦!」老狐狸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站在原地:「我賭啦,老子就賭右腳。一個月,孫權那孫子要是還敢邁左腳,老子就砍斷他的腿!」
「人家是這個地盤的老大,只會打斷你的狗腿,你只有給人跪舔的份兒。走啦,走啦,帶兵打仗去啦!」
我被老狐狸打擊的無處宣洩,我狠狠地踢了一腳旁邊的一顆小柳樹。
柳條隨風搖擺了幾下,仿佛在嘲笑我的不自量力。而我,差點折了我的大腳趾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