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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向於李世民,如果讓李建成以除去李孝吉為目的,斷李世民的外援,那麼李孝廣就是一個非常好的突破口。
只要扒掉李孝廣身上的侯爵,那麼到時候,想讓李孝廣是圓的,他就是圓的。如果想讓他扁,他就是扁的。
陳應輕輕拍了拍蘭兒的肩膀,認真的對蘭兒道:「蘭兒,你相信我嗎?」
蘭兒點點頭。
陳應道:「給我一些時間,我一定會讓李孝廣生不如死,在你面前跪著唱征服!」
蘭兒愕然。
陳應解釋道:「征服是一首歌。」
「我也沒聽過!」梁贊道。
「算了吧!」陳應白了一眼梁贊道:「你懂音律嗎?你才聽過幾首歌!」
蘭兒道:「奴家也從來沒有聽過什麼征服。」
「那我給你唱一唱!」陳應想了想歌詞,然後放開喉嚨唱起來:「終於你找到一個方式,分出了勝負。輸蠃的代價是彼此粉身碎骨,外表健康的你心裡傷痕無數,頑強的我是這場戰役的俘虜……就這樣被你征服……我的心情是堅固。」
此時十六歲的陳應的聲帶還沒有完全變成渾厚,以男聲唱征服,反而有了幾分那英的味道。
歌,是人情感宣洩的一種方式,漸漸的陳應唱著唱著,就進入了角色。
慢慢的,蘭兒望著陳應,居然聽得痴了。
梁贊突然發現,自己在屋中是多餘的。他悄悄退出來,關上門,把空間留給了陳應和蘭兒。
陳應不知不覺唱完了這首歌,突然意外的發現,蘭兒臉上居然浮現一抹春意。
陳應輕輕摟起蘭兒,輕聲呢喃著:「蘭兒別怕,有我在,我絕對不會讓別人再欺負你。」
蘭兒眼睛像斷了線的珍珠,哽咽道:「奴……奴……相信!」
陳應道:「打鐵還需要自身硬,要想不被別人欺負,咱們必須儘快強大起來,有些事情,既然避不開,那就像暴風雨一樣,來得更猛烈些吧!」
原本,陳應根本不想與李建成有過多的交集,他想避免與李世民的直接交惡,然而冥冥之中,似乎自有安排。
陳應此刻反而想通了,有自己這個後世之人,自己與李建成,未必會輸給李世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