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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游離到她紅潤的軟唇上,衣上雲緩緩地閉起了眼睛,軒轅翰一吻封唇。
純太妃前腳剛回府踏進紫和軒里,便見軒轅翰已在屋內等候著。
「皇兒?」
「你怎麼在這裡?」
「是在等我?」
純太妃一邊被張嬤嬤幫忙將身上的披風斗篷脫下,一邊連連驚訝地問。
怎料軒轅翰氣憤之下,竟直接冷聲質問其起來:「兒臣想知道雲兒怎麼會在紫和軒里燙傷了手?可是有人故意刁難她?莫非偌大的秦王府里無人能用,需要她來為母妃奉茶不可?」
聞此,張嬤嬤著急地開口解釋道:「殿下息怒,您錯怪太妃娘娘了,姑娘她是自己」
怎料話剛開口,純太妃便將其打斷:「張嬤嬤,你去門口看看本宮命人請的客人來了沒有?」
張嬤嬤似是還想繼續辯解,見主子搖了搖頭,不得已終是將已到了嘴邊的話硬生生咽了回去:「是,娘娘,老奴告退。」
說完,張嬤嬤便緩緩退了出去,替其將門輕輕掩上。
純太妃笑了笑,朝著一旁的茶几邊落座下,又示意尚在氣頭上朝自己來興師問罪的軒轅翰道:「過來坐。」
軒轅翰走了過去,在其身旁落坐下,等著純太妃給他一個解釋。
純太妃親自煮水泡了一壺茶,盛出兩盞橙黃濃厚的茶湯,遞了一盞到軒轅翰的面前:「這盞洱茶是你父皇生前最喜歡的,皇兒也嘗嘗。」
軒轅翰伸手接過,遂輕抿了一口,將空茶盞放在了自己面前的案几上,卻仍一臉嚴肅不減半分,亦未說任何話。
純太妃亦舉起剩下的一盞茶入口,爾後問道:「不知皇兒這些年尋找守護者後人的進展如何?」
聞此,軒轅翰眼睛忽地一怔,愣了一下,道:「母妃為何忽然問起這個?」
純太妃再次為倆人添了新茶,徐徐道:「眼下靈空各國局勢已然緊張不堪,隨時都有大戰降臨的危險。如果能得以守護者守護西秦,其餘倆國必定聞風喪膽,西秦一定會平安度過此劫,百姓們也免受了一場生靈塗炭。」
軒轅翰想了想,再次灌下一盞茶,道:「兒臣無能,尚還未能尋到守護者後人的蹤跡。或許,守護者後人於當年真的已經墜崖身亡了。否則,這麼多年,不可能一點兒痕跡都尋不到?」
「哦?皇兒真的是這麼認為的麼?」
看到純太妃朝自己所投來的目光,明顯對他的回答滿腹質疑,軒轅翰卻依舊堅持著道:「是!」
純太妃笑了笑,道:「可據母妃所知,皇兒不僅早就已經找到了守護者後人,而且還打算將守護者後人永遠留在自己身邊。」
至此,軒轅翰忽地明白了純太妃定是已經發現了什麼,遂疑惑地看向純太妃的臉,道「母妃,你」
純太妃亦緊盯著軒轅翰的眼睛:「怎麼?莫非是被母妃說中了不成?」
純太妃深吸了口氣,收回視線緩緩道:「若不是那丫頭今兒個自己不小心打翻了茶盞,在紫和軒里更衣時被人發現了她身上的守護者鳳凰印記,母妃還真的不敢相信,她就是我們尋尋覓覓的守護者後人。」
「兒臣我」聽了純太妃的話,軒轅翰瞬間變得支支吾吾,欲言又止了起來。
純太妃繼續追問:「皇兒早已經知道了衣府嫡女,也就是東寧國永安公主,便是我西秦守護者後人,對不對?」
事已至此,軒轅翰知道自己已經再也無法對其隱瞞衣上雲的身份,於是沉聲道:「是。」
至此,純太妃終於確定了衣上雲的身份,也明白了之前的許多事情。
於是,稍作思量後,又試探問道:「皇兒可知,西秦守護者後人須與西秦天子同心合力,方才能保我西秦國國泰民安,千秋萬代。」
軒轅翰冷聲道:「兒臣知道,可是兒臣做不到,兒臣無法眼睜睜將雲兒送到皇兄身邊去。況且,她如今都已經」
純太妃想了想,最後在心裡下定了決心,道:「既然如此,便只有一個辦法了。」
軒轅翰疑惑地問:「兒臣不明白,母妃的意思是」
頓了頓,純太妃素聲道:「從今往後,衣府嫡女就只是衣府嫡女,不是什麼東寧公主,亦不是傳聞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