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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很我舒服都把自已折騰醒了,藥勁過去後沒敢睜開眼睛觀察周圍,臉上有衣服遮掩耳畔有風吹過,推測已經到了外面。
更不敢大聲的呼救,因為路上聽不見其他路人行走的腳步聲,縱然掙扎著脫離對方的魔爪,就憑自已的小短腿根本跑不過大人,就這么半推半就的被抱回了新的地方。
在對方轉身自已睜眼的一剎那,看清楚對方的背影,即便真的不甚熟悉也知道對方是誰。
腦海中立時浮現出鸚鵡走之前曾經警告過自已的那些話,話里話外讓自已小心還讓爸爸走之前記得鎖上門,聯繫眼下的處境不難發現鸚鵡早一步察覺到有人對自已不利,奈何天不遂人願防備來防備去終是難逃魔掌。
聽著廚房裡鍋碗瓢盆的碰撞聲,心裡可謂愁雲慘澹該怎麼逃離囚籠回到父母的身邊,還有那隻鸚鵡如果發現自已不在了會不會來找自已?
腳步聲漸近打斷小孩的思緒,立馬閉上眼睛裝睡,發現對方把自已往床的里側挪了挪,之後上來躺下,這是要睡覺?
對了算起來現在也才凌晨四五點鐘,相較於每天固定被叫起的時間確實早了許多,聽著身邊人躺下就打起的呼嚕聲,一開始聽著心煩意亂,之後不知道什麼原因居然睡著了。
睡眠質量並不好,好似夢魘了一般想睜開眼睛卻怎麼都睜不開,這種無形之中的焦躁在不斷的發酵,越心急越難以醒來,急得都快呼吸不暢在被憋死的一剎那。
一陣響亮的鈴聲驚醒了被困住的魂,終於得到了解脫長長的呼出一口氣,身邊的人也跟著被吵醒起來去接電話。
王姨睡得正香還做了個好夢,正美滋滋的坐在錢堆里數錢呢就被突然嚇醒,一看來電顯示,這麼早紅衣女子為什麼現在打來電話,難道真有急事?
對方打來電話也好,一會說孩子找到的事,儘快離開把孩子送出去,總放在身邊心裡不踏實,頭一次幹這種偷孩子的壞事心境上哪有老油條般的紅衣女子輕鬆。
紅衣女子打電話過來是為告訴王姨,小男孩她那邊已經找到了,問王姨還想不想跟著去,雖然沒錢可賺不是不可以跟著去開開眼界全當交學費了。
王姨一聽心裡咯噔一下,暗道壞了,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都是同一天找到的相符目標,聽紅衣女子胸有成竹的放在,肯定對到手的孩子十分滿意,那麼自已手裡的這個?
是不是要偷偷的重新送還回去,那今天早上的事不就白忙活一場,心裡不甘無限極擴大,王姨思前想後問紅衣女子可不可以再帶一個孩子過去。
紅衣女子一聽,呵巧了,這是又找到一個?帶到是能帶剩下的那一個怎麼也得賣掉,就是這分贓的事不好說,萬一鬧個不愉快以後沒法繼續合作下去,也是件頗為愁人的事。
王姨聽出紅衣女子猶豫不決的弦外之音,這是怕自已帶去的孩子搶了對方孩子的風頭被買家看到要去貨銀兩清,對方不就干看著沒有撈到應得的那一份。
也對,換作是自已也會有所顧慮,畢竟這孩子不是小數目,沒誰會覺得錢多燒手,恨不得越多越好。
電話兩頭皆陷入沉默,還是王姨腦子活絡轉的快搶先說道:「錢的事好辦,還同上次定好的一樣。」
王姨的意思是出力的還是紅衣女子,拋開另一個孩子不提,如果買家選中紅衣女子便沒了自已的份,不過紅衣女子得幫著自已將手上的貨出了,賣誰不是賣反正有錢賺不虧。
如果買主看上的是王姨的孩子,在這一點上十分有自信,那麼自已只要買家開出的金額,而紅衣女子身為熟手自可同買主打交道再賺上一筆,這樣大家都能拿到理想的錢何樂而不為。
電話另一頭的紅衣女子聽後仔細品了品覺得這是一個好主意,分髒還算平均,左右自已不吃虧,就這麼定了,今天就走讓王姨準備準備,該拿的拿不該拿不先省了。
「你去買兩張大客車票,回來的車費我出,我們在客運站見面。」紅衣女子吩咐了一句掛上電話,跟買主那邊聯繫,告訴對方孩子有兩人到時候可以見了再定,拿出最大的誠意,希望買主看在服務周道的份上多加點錢。
王姨這時候穿衣服拿上錢包鑰匙出門去買車票,在此之前確定床上的小孩還沒有醒來,心道難不成之前的藥量大了,到現在都沒有醒,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