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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雖然怕死,但不是個懦夫」。
「還有我」,陳大成接著說道:「山民,我倆打過架,也一起經歷過槍林彈雨。你是了解我的。沒有理由你在外面冒死,我卻在東海享福。這福我陳大成享得不踏實」。
陸山民指了指燒烤,「邊吃邊聊」。
陳坤沒有胃口吃燒烤,在東海來這幾年,歷經了無數心酸,看淡了世態炎涼,踏上東海土地上那一刻的豪言壯語成了笑話,懷揣的夢想成為了一個屁都不是的幻想。就在他的心即將死去的時候,是陸山民把他拉了回來。他不太清楚接下來將有多大的危險,但他堅信他願意和他一起去承擔。
拿起燒烤咬了一口,嚼了嚼。「這味道很熟悉」。
陳大成也咬了一塊,眉頭微皺「是挺熟悉」。
陸山民笑了笑,「是不是有午夜燒烤店的味道」。
兩人疑惑的看著陸山民,「確實有午夜燒烤的味道」。
陸山民點頭道,「兄弟的情意不同於男女愛情,不用說出來,裝在心裡就夠了」。
「我並不是盲目的到江州來報仇」說著拿起一串燒烤,「這一盤棋早就開始下了」。
「這個燒烤店、、、」?
「沒錯,所以你們不用擔心,這盤棋是經過精心布局的」。
「但是、、」?陳大成還是有些不甘心。
陸山民擺了擺手,「山貓曾經問過我是報仇重要還是兄弟重要。這個問題我也曾問過我自己。我想了很久才理清楚了其中的關係。報仇當然重要,但如果要以付出兄弟們的生命作為代價,這個仇我寧願不報」。
「山民,你的仇就是我們的仇」。陳大成說道。
陸山民搖了搖頭,一本正經的說道:「這個仇我必須得報,因為我身體裡流著父母的血。但這個仇也只能我來報,因為我不想看到你們的父母流淚」。
陳坤咬著嘴裡的肉,嚼了兩下。「你知道我們不在乎」。
「但我在乎」。陸山民的語氣異常堅決。
「我們是一台機器,每個人都是其中的一顆螺絲釘。你們在東海並不是享清福,山海集團還要靠你們守護和發展。」
說著拍了拍兩人的肩膀,「相信我,回東海好好守住山海集團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以後有什麼東海之外的項目需要考察,派幾個公司得力員工去就行了,你們倆能不出東海就不要出東海」。
見兩人不說話,陸山民笑呵呵的說道:「我最近手頭有點緊,回去多給我掙點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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