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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國棟嘆了口氣,莫名其妙的來了一句。「我能為山民做的就只有這麼一點微不足道的幫助了。當然,我做這些也不單單是為了他」。
馬國棟看著面帶疑惑的曾雅倩,說道:「雖然我不知道山民具體在做什麼,但從隻言片語的信息中,以及我對他這個人的了解,應該差不離。這個看上去胸無大志的山野村民,從我第一次見到他,就知道他是個幹大事的人」。
說著,馬國棟又嘆了口氣,「身處時代洪流,前沿戰場,是成為鬥爭的犧牲品,還是順著時代洪流干出一件益國利民的大事,就只能看他的造化了」。
曾雅倩微微鬆開皺起的眉頭,「說著說著,怎麼又說道他身上了」。
馬國棟嘿嘿一笑,「你從今天開始的第一個問題,不就是在替他問的嗎」?
曾雅倩故作生氣道:「老教授,講經濟學我服您,在感情方面,您那兩把刷子就別秀了」。
馬國棟癟了癟嘴,「那你怎麼解釋你的立場問題,按照你的身份地位難道不應該站在財閥世家的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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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雅倩倔強的說道:「我也沒說要站在財閥家的對立面,更何況,我算什麼財閥世家,還差得遠」。
馬國棟切了一聲,「你也別死鴨子嘴硬了,山民的處境並不樂觀,按照他的性格,肯定是既反對財閥世家的壟斷,又反對那群極端分子,兩頭不討好。在天京那種權貴、豪門、財閥、、、、各種勢力交織的地方,可以說是九死一生的境地」。
曾雅倩微微的低下頭,「那又能怎麼樣呢,我已經追不上他的腳步,也幫不上他任何忙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讓他沒有顧忌的去接受能夠幫上他忙的人」。
馬國棟指了指曾雅倩,本想指責她幾句,但話到嘴邊,又沒能說出來,因為除了這樣,他似乎也沒有更好的辦法。最後只能哀嘆了一聲。
「不過你也不用擔心,雖然鬥爭是血腥和危險的,但九死一生不是還有一生嗎,至少他的立場是與國家一致的。他去天京這麼多年,說不定早已接觸上通天的大人物,只要他能在這場戰爭裡面起到足夠大的作用,上面就不會輕易捨棄他」。
曾雅倩苦笑了一下,「這種層面的鬥爭已經超越了世俗的對錯、是非、黑白,甚至是法律。您也說了,要起到足夠大的作用才有可能在夾縫中活下來,但多大才是足夠大,先不說失敗了會怎麼樣,即便成功了,又會不會成為犧牲品被抹去,誰又說得清楚」。
馬國棟拍了拍曾雅倩的肩膀,「我理解你的心情,我們現在都幫不上他任何忙,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相信他」。
「吃飯了」。
曾雅倩趕緊起身,「師母,又麻煩你了」。
馬國棟老伴兒看了看曾雅倩有些蒼白的臉色,瞪了一眼馬國棟,對曾雅倩說道:「別聽他瞎叨叨,好聽的就聽,不好聽的就不要聽,走,吃飯去,我做了你最愛吃的糖醋魚」。
曾雅倩又是一陣感動,這麼多年了,師母還記得她愛吃的菜。
飯桌上,師母不停的給曾雅倩夾菜,「以後有空多來,不要怕麻煩我」。
馬國棟笑道:「是啊,你師母不怕麻煩,你要是經常來,她只會更高興」。
「老頭子說得沒錯,我那兒子是白養了,帶著孫子去了國外,一年也難得回來一次。老傢伙就知道悶在書房看書寫文章,我連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一頓飯其樂融融,仿佛又回到了幾年前的學生時代。
吃完飯,老兩口目送曾雅倩離開,才關上了門。
「老頭子,找個機會說說山民,多好的女孩兒啊,多可憐的女孩兒啊」。
「哎,你不懂」。
「就你懂,你懂完了,你最得意的兩個門生走到這一步,都是你害的」。
「老婆子,你不講道理,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