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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陸山民看向吳崢,「吳總有一句話說得不對,我並沒有欺騙瑤瑤,在此之前我把所有情況都告訴了她,不僅是她,所有韓家人都知道這個情況」。
韓瑤拿過陸山民手裡的話筒,說道:「我可以作證,山民並沒有欺騙我,我愛他,不在乎他的過去」。
台下,陶然之對賀章緩緩道:「好好觀察一下在場的人,他們臉上沒有憤怒,沒有鄙視,沒有任何對陸山民的不滿,相反,他們反而會更加重視陸山民這個人。一句瑤瑤知道,韓家人都知道,仔細品品這看似很隨意的一句話,就是在告訴在場的這些人他有過這些過往又如何,韓家依然接受他,這更能說明韓家對他的重視。不要拿普通人的價值觀去衡量在場的這些人,他們作為微觀經濟的主體,首先是經濟人,其次才是人,商人重利輕義的屬性再過千萬年也不會變」。
魏無羨之前也挺擔心,但他最能理解陶然之這番話的真諦,因為在他的價值觀里,實際上就是這樣的。
「小師弟在借韓家的勢,這招狐假虎威用到了極致啊」。
賀章看向周圍的人,震驚之餘,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吳崢爽朗一笑,「哎,原來是我搞錯了,實在是抱歉」。說著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飲而盡,「我自罰一杯向兩位賠罪」。
陸山民含笑道:「吳總嚴重了,你也是一番好意,擔心瑤瑤上當受騙」。
「哈哈哈哈」吳崢哈哈一笑,「誤會,都是誤會」!
陸山民微微一笑,「確實是誤會」。
台下,頭髮花白的老人微眯著眼睛,問道:「逸峰,你怎麼看著小子」。
微微有些發胖的中年男人淡淡道:「會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會叫,這是一頭狼崽子啊」。
李逸峰怔怔的看著伍九林,「九爺,您說上面的人是怎麼想的,看不懂、想不通啊」。
伍九林撇了眼李逸峰,淡淡道:「看不懂就裝作看不見,想不通就不要去想,這局棋比我們想像中還要大」。
「您是說」?李逸峰小心的問道。
伍九林皺了皺眉,不悅的說道:「我什麼都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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