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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放在陸山民手上,手背處立刻傳來一陣暖人的溫柔。
「山民,不管我的家人怎麼看你,我都一直站在你這邊」。
陸山民心裡感動,也很感慨,明明知道自己與她在一起的目的不純,還傻傻的堅持和爭取,想想自己,從白靈開始,自己遇到的所有感情,從來沒有如此的奮不顧身過。
「瑤瑤,你對感情的執著讓我感到無地自容」。
韓瑤安慰的說道:「那不一樣,你的身世、你的處境、你所背負的責任,你不僅僅為自己而活,還要為別人而活,這一切都不允許你不管不顧的去追求自己的感情,而我,沒有任何來自方面的壓力,當然可以不管不顧奔赴愛情」。
陸山民緩緩翻過手掌,輕輕的握住韓的瑤手,「瑤瑤,你太傻了」。
韓瑤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手上的溫暖沿著手掌一直延伸到心裡,太久太久了,這麼久以來,這是陸山民第一次主動握住她的手,如果說在天京財經上學的時候有,但那也是逢場作戲,但此刻,她能感覺到陸山民是真誠的。
她的臉燦爛得就像院子裡的芍藥,綻放得嬌艷,眼眶也不自覺的發紅,淡藍色的眼睛裡蒙起一層薄薄的雲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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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自禁,韓瑤一頭扎進陸山民懷裡,整個世界春光燦爛。
「咳咳、、」,正當韓瑤還處在一種迷醉之中的時候,樓上傳來兩聲輕微的咳嗽聲,將韓瑤從夢幻中驚醒,她這次意識到家裡還有人,趕緊從陸山民懷裡掙脫了出來。臉頰紅得像熟透了的蘋果。
陸山民抬頭望去,韓孝周正沿著樓梯緩緩而下,他的身後還跟著很久未見的韓承軒。
待韓孝周和韓承軒走下樓梯,陸山民禮貌的站起身來。
韓孝周壓了壓手,「一家人,就不用客套了」。
韓承軒朝陸山民點了點頭,臉上看不出明顯的表情,一些日子不見,這個比他大五歲的男人,比以前成熟了很多,一雙眼睛古井不波、深不見底。
坐下之後,韓孝周看向韓瑤,笑道:「臉紅得跟猴子屁股一樣」。
韓瑤性格雖然不是小家碧玉,但被自己的父親打趣,還是羞得無言以對,起身逃跑似的奔向樓上。
韓孝周搖頭無奈的了笑,對有些局促不安的陸山民說道:「既來之則安之,做大事的人,不能畫地為牢束縛住了自己」。
陸山民說道:「
多謝韓叔叔提醒,我記住了」。
韓孝周點了點頭說道:「剛才在書房,我和承軒商議過了,酒店、宴席、宴請賓客這些事你都不用管,承軒這幾天會安排妥當,你就只管出個場就行」。
陸山民轉頭看著韓承軒,「有勞韓兄了」。
一直沒有說話的韓承軒笑了笑,「山民,你該改口叫我哥了」。
陸山民微微笑了笑,「那就辛苦大哥了」。
韓孝周爽朗的笑了笑,看了眼韓承軒,說道:「承軒,你真得像山民好好學習」。
韓承軒也笑了笑,剛才看似一句隨意的玩笑話,實際上也算得上是對陸山民的一種考驗和試探,以他以往對陸山民的了解,能夠如此自然的立即改口,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的。
「我雖然長了幾歲,但一直都拿山民當我學習的榜樣,自然是要好好學習」。
陸山民看著這個便宜堂哥,他的言語中充滿了自然和隨意,並不是客套話,一眼就能看出是發自內心的,堂堂韓家未來繼承人,單是這一份豁達和謙遜,就不是呂漢卿、田衡能夠比擬的。
「大哥要是這麼說,就不拿我當一家人了」。
韓承軒笑道:「那還是談談正事吧,雖然訂婚宴的事我都交給我,但有些事還得你做主,比如你打算邀請哪些賓客,你老家那邊有什麼風俗,有沒有什麼忌諱的事項,這些都需要你來定奪」。
陸山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