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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的賤貨,有你說話的份嗎」?彌勒佛男子聲音冰冷,臉上怒氣騰騰。
英俊男子一直笑嘻嘻的看著王元開,「元開兄,開個玩笑嘛,我認錯還不行嗎」?
王元開翹著二郎腿,緩緩拿起杯子,自顧喝了一口,「有些玩笑最好是不要開,有些事情不是玩兒那麼簡單」。
英俊男子象徵性的給自己一個嘴巴子,笑呵呵的說道:「知道,我也只是說說而已,哪敢真玩兒啊」。
彌勒佛男子笑了笑,眼睛眯成一條縫,端起酒杯朝王元開舉了舉,「你說得很對,有些事情是玩兒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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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山民說的是實話,沒有半點違心,他沒有絲毫看不起女孩兒的意思,人活在這個世界上,總會為了某些追求做些迫不得已的事情,為了錢也好,為了其它事情也罷,本質上沒有什麼區別,這就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成年人的世界,那條涇渭分明的黑白線越來越模糊,海東青把這就做成熟的標誌,他雖然不贊同,但事實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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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看不起,或許只有陶然之、馬鞍山、柴正那樣的人可以理直氣壯的訓斥女孩兒一頓,而他,已經沒有了那個資格。
「出來吧,等你半天了」。
陸山民停下腳步。
贏恬的身形從身後一棵行道樹後閃現了出來,快步來到了陸山民身邊,兩人並肩而行。
上下打量了陸山民一番,「早就發現我了」?
陸山民看了看手錶,「在過半個小時出租車就要收夜間價了」。
贏恬嘖嘖稱嘆,「我已經感知不太到你的氣息波動,你這晉升的速度真讓人汗顏啊」。
「劉希夷讓你來的?還是你口中的老先生讓你來的」?
贏恬搖了搖頭,「老先生算是你的師公,我也算你半個師伯,你的稱呼是不是該改一改」。
「別亂攀親戚,我跟你們不熟」。
贏恬不以為意的笑了笑,「你總是給人驚喜,攀上了個王元開不說,還順勢進入了那個圈子,
這是多少人打破腦袋也進不去的地方」。
「是嗎,你們也不行」?
「你太高看我們了,王元開這樣的人可不是有錢就能攀上的,沒有一定的身份背景」,說著頓了頓,「準確的說叫血統,壓根兒結交不上。」「在這方面,你比你爸要強得多」。
「今天我是以個人身份來找你的」。
「專程來誇我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嗎」?陸山民半開玩笑的說道。
「我是來提醒你的,我雖然沒有與他們那樣的人打過交道,但知道他們那樣的人沒那麼簡單,俗話說人以類聚物以群分,沒有共同的身份地位,沒有共同的語言環境,人家憑什麼接納你」。
陸山民笑了笑,「你想說他們之所以花時間在我身上,是有所圖。」
「我也只是猜測而已,畢竟天上掉下來的東西不太可能是餡餅,反而往往會是陷阱」。
陸山民覺得有些好笑,「聽說過一句話嗎,『人類所有的知識都始於感性,然後、進入知性,最後以理性告終』。聰明的人在面對某些特定的事項時,做出的判斷恰恰都是錯的」。
贏恬呵呵一笑,「我們並不是一群沒有人性只有理性的人」。
「不管你們是什麼人,偷偷摸摸吸人骨髓,都不會是好人」。
贏恬沒有反駁,說道:「我不是來跟你探究哲學的,我們是不是好人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心裡應該清楚,你這一路走來,我們到底有沒有傷害你,說句你不愛聽的話,我們若是真想要你的命,你覺得你能活到今天嗎」。
「那只不過是你們另有目的」。
「第一印象不好,你總能找到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