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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有一絲慶幸,還好沒有人來,仔細想想又有些後怕,左丘要是今晚真死了,事情還真有些難辦。
左丘呸了一聲,吐了一口水,對著空氣喊道:「回去告訴他,再有下次,老子不陪他玩兒了」。
說著起身拍了拍屁股,茫然的看著四周,「他娘的,該去哪裡呢」。
小巷的另一頭,一個帶著面具的老人負手而立,鬆了口氣,喃喃道:「還好忍住沒有出手」。
.........
.........
山水印象小區,小超市外面拉起了一圈警戒線。
季鐵軍和馬鞍山在外圍並肩而立。
「你怎麼看」?
馬鞍山的一雙鷹眼直直盯著慘不忍睹的場面,「小區保安被打暈掉了包,監控視頻缺了半個小時,一般的犯罪分子做不到。二十五樓住的人叫左丘,納蘭家現任董事長的第一智囊,門從外面被打開,是破門而入,家裡財物被洗劫一空,偽造成入室搶劫。超市老闆叫藍波,大半年前到的這個小區,地板磚下面埋了炸彈,顯然是在大半年前就做好了準備,他不是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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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
「左丘、納蘭家、守候在這裡半年的超市老闆,這事兒跟陸山民脫不了關係」。
「脫不了關係是什麼關係,越來越讓人看不懂了」。季鐵軍笑了笑。
馬鞍山冷冷一笑,「縱容雙方火拼,這不正是你想看到的嗎」?
「打住」,季鐵軍笑道:「這麼大一頂帽子我可戴不上」。
說著點燃一根煙,「現在可以跟我說說你在江州查到的情況了吧」。
馬鞍山看著血腥的場面,再回頭看著季鐵軍似笑非笑的眼神,沒有說話。
季鐵軍呵呵一笑,「還是信不過我」?
季鐵軍彈了彈菸灰,淡淡道:「那我就先拋磚引玉,你在衡量一下該不該相信我。先從當年的事情說起,陸山民來到天京後,我再次調閱了當年的檔案,當年的刑偵技術和法醫水平很有限,忽略了幾個細節。屍檢報告上對陳素屍體的描述有
些奇怪」。
馬鞍山一雙鷹眼炯炯有神,目不轉睛的盯著季鐵軍。
季鐵軍淡淡道:「屍檢報告上陳素的死因是額頭遭受到重擊,我看過當時的照片,額骨確實有破裂跡象。但奇怪的是她的耳鼻並沒有血跡」。
馬鞍山眉頭一擰,很快也發現了其中的問題,頭部是血液集中的地方,額頭遭受到如此大的重擊,血液受到巨大的壓力,必然會七竅流血,沒有流血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在遭受重擊之前就已經死了,血液不再流動,自然就不會流血。
「她在遭到襲擊前就已經死了」!
季鐵軍點了點頭,「很有可能」。
馬鞍山眉頭皺得更深,「如果是這樣,那當年的事情還有隱情」。
「可惜啊,過去二十多年,屍體沒了,現場沒了,只有一堆冷冰冰材料」。
「陸晨龍的屍體呢」?馬鞍山脫口而出。
季鐵軍疑惑的看著馬鞍山,「千瘡百孔,慘不忍睹」。
「也就是說看不清面目」?馬鞍山冷冷問道。
季鐵軍笑了笑,「你不會懷疑陸晨龍的屍體是假的吧,當年雖然沒有DNA鑑別技術,但指紋驗證還是有的,而且身高體型都沒錯,左臂的紋身也是最好的證明」。
馬鞍山轉過頭,淡淡道:「也許是我想多了」。
「你親眼見過所謂的『影子』和『戮影』兩方,正如你說的那樣,是一群超乎想像的武道高手,但無論任何時代,這些所謂的高手在國家力量面前都算不得什麼,他們的存在必然依附於某些權貴」。
「所以你一直不敢動,連向上級反映的勇氣都沒有」。馬鞍山不無嘲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