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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普通人,現在的證據確實可以提起公訴了,但是東海的晨龍集團、海天集團、浩瀚集團,還有江州的晨光集團,都在密切關注這個案子,而且他們請了最好的律師團隊,這些人可都不是善茬,這個案子要是不做成鐵案,出了紕漏要是追究起來,我可吃不了兜著走。你就別為難我了」。
納蘭振山半眯著眼睛,「這裡是天京,不是東海,也不是江州」。
季鐵軍暗自苦悶,納蘭振山的話已接近赤裸裸的威脅,但他知道納蘭振山沒有說大話,以納蘭家的能量,他一個小小的公安局長能不能坐穩還真難說。
「納蘭董事長,再給我一個星期,一個星期後我一定給你滿意的答覆」。
說著頓了頓,問道:「納蘭董事長若是有更多的證據可以提供,事情就好辦了」。
納蘭振山皺了皺眉,「季局長是什麼意思」?
季鐵軍怔怔的看著納蘭振山的眼睛,「你們之間的恩怨我大概了解,當年陸晨龍在天京的產業大部分被納蘭家併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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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振山仰起
頭淡淡道:「那是正常的商業行為,何況那已經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
季鐵軍點了點頭,「但陸山民並不這麼認為」。
納蘭振山淡淡道:「那是他的事情,他把我們納蘭家當仇人,這正證明了他有殺人的動機,若是這次不把他正法,龐勝招不會是最後一個,以後我們納蘭家再出事情,你們誰能付負得起這個責任」。
季鐵軍連連點頭,對於納蘭振山的強勢,並沒有表現出多大的不滿。
「抓捕洪成武的時候,事先有人通過網絡電話報警,我們才得以在機場順利的抓住他。之後又有人寄來一份沒有寄件人信息的快遞,裡面提供了陸山民的位置」。
納蘭振山明白季鐵軍的意思,「不是我們納蘭家的人,如果是我沒有必有否認,我正想問問季局長到底是在做好事,我們納蘭家也好感謝一番」。
季鐵軍再次問道:「張邈不是你們納蘭家的人」?
納蘭振山面色略帶不悅,「我們納蘭家是儒商,不是間諜,不會做這些無聊的事情」。
季鐵軍嘆了口氣,說道:「所以這個案子有些複雜,報警的人顯然對陸山民有敵意,再等等說不定能等到更關鍵的證據浮出水面,那個時候陸山民才真的翻不了身」。
納蘭振山眉頭緊皺,他不想等,好不容易遇到這樣一個輕鬆除掉陸山民的好機會,他不想夜長夢多,這也是為什麼他要動用各種關係力量儘快定案的原因。
「季局長,我該說的已經說了,龐勝招的屍體還停在納蘭家沒有下葬,如果不能讓他入土為安,別怪我不講情面」。
納蘭振山走後,郭良走進了辦公室,見季鐵軍臉色很不好,皺著眉頭說道:「納蘭振山親自來過問,他們很著急啊」。
季鐵軍仰頭靠在椅子上,臉色陰鬱。
「查到寄快遞的人沒有」?
郭良搖了搖頭,「查不到」。
「再去審一審那個張邈,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
兩人正說話間,辦公桌上的電話響起,季鐵軍拿起聽筒,臉色大變。
郭良趕緊問道:「局長,出什麼事了」。
季鐵軍面色鐵青,「馬上去看守所」。
兩人急急忙忙趕到看守所,兩個民警正站在門口,張邈的屍體橫躺在床上,床上滿是鮮血,一根細細的鐵絲貫穿了他的喉嚨。
季鐵軍喃喃道:「哪來的鐵絲」?
兩個民警一臉茫然,「我們也不知道」。
季鐵軍眉頭緊皺,「查,給我查出鐵絲的來源」。
郭良沉思片刻,「「會不會是陸山民的人幹的」?」
季鐵軍指著張邈屍體的臉部,「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