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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會讓你更成熟一點……起碼在面對強大的存在應該學會尊重。」
「你不是他,我並不在意你身後那個已經沒落的女巫團,或者某個在封印里苟延殘喘的影子……唯一值得我站在這裡跟你浪費口水的,是你誤打誤撞與他建立的聯繫。你應該學會珍惜這點聯繫。」
「至於你說的黑巫師、或者是正派巫師……只能說還是太年輕吶。」
「黑與白,只是我們對不同色彩的定義罷了。就像善與惡……用一種人類社會的道德準則來定義大千世界、洪荒宇宙,豈不是非常滑稽的事情嗎?」
「牛頓的力學定義尚且有其適用範圍,遑論更加微妙與精巧的人心世界了。」
「你們在聊什麼?我怎麼好像聽見你們說牛頓了?我沒聽錯吧!」鄭清從店鋪深處迎了過來,遠遠的就叫道「巫師們也學牛頓的力學?」
「巫師們什麼都學,只要涉及這個世界的真實。」蕭笑從櫃檯後面抬起腦袋,插口道。
年輕的公費生立刻舉起雙手,表示完全贊同,而後倒退著,徑直向門口退去。
當他來到店鋪門口的時候,吉普賽女巫已經離開了,只留下那位深處瘦高的流浪巫師,一手提著一盒糕點,一手拎著一個酒瓶。
「遲來的祝福。」流浪巫師將酒瓶舉了舉,臉上露出恰當的笑容「必須承認,人老了,就喜歡清靜……而今天你這裡實在是太熱鬧了。我老人家受不住的。」
鄭清嗅著空氣燦爛的那絲絲馥郁芳香,心頭空蕩蕩的。
「唉,」他勉強嘆口氣,擠出一絲笑容「歡迎歡迎……祝福什麼時候都不嫌遲的。還好你來的晚,如果再早一點,說不定你這頂破破爛爛的帽子都要被米爾頓公爵給燒掉了。」
「嚯!是嘛?!」流浪巫師臉上露出幾分感興趣的表情「卡倫家的那位輪值族長嗎?他也來了啊……」
「不要用這種從來沒聽說過的語氣說話,」鄭清翻了個白眼「好歹我也是你的金卡客戶了,流浪吧什麼能力我會不知道?恐怕米爾頓公爵前腳剛剛踩在布吉島的岸邊,有關他的消息就已經在流浪吧里漫天飛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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