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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做了檢查,然後又跟其他教授會診了一番,最終判斷我的頭痛屬於『念子力場過於活躍』,導致信息擾動引起的機體應激反應……唔,這個概念有點拗口。」
「總之,教授們最終給我確定的治療方案就是『變形術』。」
「通過變形,然後降低信息擾動的程度,這還涉及某個非著名猜想——任何一道災劫,在無法追溯目標生命體之後,其量級都會持續坍縮,直至消弭。」
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令年輕的公費生有點口乾舌燥。所幸時近傍晚,又是初冬時分,天氣清冷了許多,倒也不會令人太口渴。
蔣玉抱著胳膊,默默的盯著鄭清,直盯的年輕男巫渾身上下都感到不自在,才噗嗤一下笑了起來。
「其實你不需要把前因後果都解釋一遍的。」女巫歪著頭,捋了捋發梢,輕笑道「姚教授他們沒有讓你對這件事保密嗎?」
鄭清撓了撓頭,嘿然道「反正也沒有簽沉默協議……我估摸他是允許我對朋友們說這件事的。」
女巫收斂笑容,把手伸到男巫面前。
「拿來吧。」
「什麼?」鄭清有點發愣。
「筆記啊!」女巫揚起眉毛「你說這麼多,難道意思不是說你在變形術方面有很多經驗,可以教給我嗎?」
「哦哦,這個沒問題的。」鄭清連連點頭,飛快的從灰布袋裡摸出自己的變形術筆記。這些資料都是他每周二晚聽易教授的私人講授中記錄的。
但在他將筆記交給蔣玉之前,男巫遲疑了一下。
「如果不介意的話,」他斟酌著自己的用詞,小心翼翼的問道「能告訴我你練習變形術是想做什麼嗎?……其實按照計劃,我們在大四的時候,也能學習這些課程。」
「抓兇手。」蔣玉一把抓過鄭清手中的筆記,塞進自己的包里,微微抬起下巴,語氣堅定的說道「既然學校不肯認真抓那個兇手,那麼我就只能自己想辦法為小白主持公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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