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想法,紛紛揮舞刀劍衝著徐青就衝殺了過來。
「哼!一群找死的傢伙,本公子今天就讓你們吃一點苦頭。」徐青冷哼一聲,手中長劍劍光閃爍。
「殺啊!」一個武師初期的弟子面目猙獰,手中一把大刀當頭就向徐青劈了下來。
「噗!」只見一道白光閃過,血花迸濺。那個手持大刀的武師刀還沒有劈下就劈不下去了,因為他的右手已經被徐青從肩膀處削斷了!
「唰唰唰!」徐青腳步連環,手中長劍變成了一片劍幕,森寒的劍光籠罩四野,一片明晃晃的影子將眾人籠罩了起來。
「噗噗噗!」道道血跡噴濺如同盛開的桃花,殷紅可愛。一聲聲的慘叫不斷地響起,如同一首交響樂曲。這是傷的樂曲!徐青沒有下殺手,只是將他們的大腿、胳膊洞穿了而已。
「火焰槍,一槍火燎原!」
「火焰槍,二槍煮山河!」
「火焰槍,三槍焚蒼穹!」
韓晨拼命殺了上來,三招一次性用出,頓時烈火燎原火蛇翻滾,席捲徐青reads;。
「好啊,我多次饒你不死你卻變本加厲,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徐青冷冽一笑,長劍一抖衝著韓晨就衝殺了過去。
「保護韓師兄!」還保留著戰力的武師紛紛打出一道道的真氣匹練,攔截徐青。
徐青真氣鼓盪,左手握拳,銀光璀璨如同星辰!
「給我破!」徐青一拳轟在那真氣匹練化作的滾滾洪流之上,只聽得一聲巨響,黃土飛揚,衝擊波四散。那強大的真氣洪流被徐青一拳轟爆!
「轟!」長劍橫空,劍光照耀十三尺,犀利的劍光撕裂了那熊熊烈焰。
「死吧!」徐青一聲暴喝,手中長劍在電光石火之間洞穿了韓晨的胸膛,真氣爆射,絞碎了他的心臟!
「嗬嗬!」韓晨雙手前抓,瞪大了眼睛想說什麼,但是卻只能從喉嚨之中冒出含糊的聲音,鮮血從口中噴涌而出,一命嗚呼。
「弟弟!」韓鑄大驚,心中憤慨與痛苦交織,目眥盡裂長發飛揚。他一個箭步衝上去便將韓晨抱在了懷裡,雙目赤紅的瞪著徐青。但是卻沒有衝上去,因為徐青的力量他是知道的,如果他貿然衝上去也只是徒增一條亡魂罷了。
「哼,想死的就攔著我。」徐青劍光凜冽,一雙眼睛之中精光爆射,一種銳利之氣攝人心魄,眾人之中竟然沒有一個敢於和徐青對視。
徐青在冷笑生中大步離開了善武盟駐地。
半天的時間過去了,時間已經到了下午,在夕陽的映照之下遠處煙塵滾滾。十幾匹健壯的凶獸從遠處狂奔而來,這些凶獸長得如同駿馬,但是渾身都長著鱗片,頭上還有獨角,這叫做蛟鱗馬,速度如風,上山下水如履平地。而凶獸蛟鱗馬的背上全部都坐著一個個氣息強大的武者。
十幾人乘坐蛟鱗馬如同狂風一般向善武盟駐地席捲而去。
「快稟報韓師兄,向師兄回來了!」一個沒有受傷的善武盟的弟子望著飛奔而回的蛟鱗馬驚喜的喊道。
不多時那十幾人便如同狂風一般席捲了過來,打頭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男子,一身白袍英氣逼人reads;。
白袍男子向天笑在營地前方停下,望著淒悽慘慘的宿營地不由得眉頭一皺。
「這是怎麼回事?」向天笑向那個站崗的弟子問道。
那名弟子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將當天發生的事情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給了向天笑聽。
「什麼?豈有此理啊!這小子如此大膽,簡直罪該萬死!」
「這小子肯定是打聽清楚了我們不在家才敢如此胡作非為!」
「要將他碎屍萬段以儆效尤!」
向天笑還沒有說話他身後的那些高手便炸開了鍋。說話間韓鑄已經趕了過來,其餘的善武盟弟子也都拖著傷體走了過來。
「這都是那小子乾的?」向天笑不問還好,一問之間那些武師全部哭訴,像炸開了鍋一般。這一下子徐青就被塑造成了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形象。
雖然有月小秋拼命解釋,但是一人怎麼是幾十人的對手,而且他們身上還有傷為證,韓鑄的弟弟韓晨更是死在徐青的手裡。
「哼!徐青此子狼心狗肺,搶奪善武盟寶物,殘害師兄弟,此罪滔天!從今天起對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