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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只好帶著眾人往佛堂里瞧瞧!
這廂,鄭念心坐在佛案旁,手中拿著一串念珠,前頭擺了一步地藏經!而且她喜歡穿的肅靜,坐在這裡有說不出的合適來!而她的對面坐著一位亮橙色衣裙的女子,頭上都是赤金的頭面,便是連裙子上的花色都是用金絲繡成,手上帶著一對白玉手鐲,顯得貴氣逼人,與鄭念心的肅靜正好對比了起來!
而這個女子竟然是楊若水!
「瞧著念心妹妹的臉色不好,想必是昨日都沒有睡好吧,難道宋姨娘的孩子真是你動的手?」楊若水輕啟薄唇,語氣中帶著濃濃的擔憂,仿佛她都不曾算計過鄭念心一樣!
「沒有,我在這佛主前發誓,真的沒有動手!」鄭念心暗自搖頭,臉上帶著幾分的悲戚,仿佛是因為傷心或者是旁的原因!
「我信你!」楊若水定定的回答,那三個字說的無比有力!
若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楊若水有多待見鄭念心一樣,便是連鄭念心也驚訝了,雖說她與楊若水還沒有撕破臉,可彼此心中都有數了,楊若水這般的做作又是為了什麼?而且楊若水明明該被二夫人算計,怎麼她卻與自己聊起來了,一時間鄭念心也琢磨不透,自然不敢冒然對楊若水動手,只能先觀察一陣再說!
突然間,佛堂的門被人大力的推開,然後老太太帶著眾人都走了進來!鄭念心一驚,不知道發生了何事,不過卻趕緊與楊若水站在一起,與眾人見禮!
「你怎麼在佛堂?」老太太瞧著楊若水衣著工整,並沒有旁的不妥,這才微微的安心!不過到底因為楊若水鬧出這麼大的動靜,老太太心中是不喜的,對楊若水的態度自然也不好!
「這!」楊若水面上帶著幾分的遲疑,瞧了二夫人一眼,想了想這才回答,「不是二嬸子著人去請的若水啊,說是有些個體己的話,不過若水就只瞧見了念心妹妹一人,以為二嬸子有事一會兒才來,是以便先與念心妹妹閒聊了一會兒!」
「這,兒媳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媳並沒有派人去請過侄媳婦啊!今日大房的丫頭也是,突然衝進兒媳院裡找侄媳婦,兒媳卻還想不明白怎麼回事呢!」二夫人說話半低著頭,再加上她特意站到了屋子的暗處,是以眾人也都沒有注意到二夫人的異樣來。
殷宏雖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即便是為了殷離落,他也不能拆除了二夫人的謊言。
「你跟前的婢女呢,怎麼沒有人跟著?」此事處處透著怪異,老太太即便不想管楊若水,可是面上卻也是要多問問的!
「這,孫媳對於此事也是不甚理解,孫媳明明瞧見了二夫人的背影,準備過去的時候,卻被那婢女給攔下了,說是只想與我一人說些個體己的話,可是,孫媳明明當時記得是在一個亭子外頭,可不知為何,走進來卻是這佛堂,孫媳以為是產生了錯覺,這會兒個經您一提醒,才想起此事確實的不對!」楊若水越說臉色越不對,仿佛是想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一樣!
眾人一聽楊若水這麼玄乎,當下便臉色也不對了,可瞧著楊若水的鞋底沾滿了泥土,似乎也不像是說謊,畢竟這佛堂打掃的還算乾淨,而且,那紅泥可不多見啊!
眾人不由的想到,以前有個亭子是大公主與駙馬常去的亭子,因為地勢比較偏僻,是以那地方已經不經常去了!這會兒個想起來,眾人都覺得後背發涼!
二夫人自然也注意到了楊若水的鞋底,她不由的退後一步,將身子的一半掩在殷宏身後,怕人注意到她的鞋底!
「侄媳婦,你瞧瞧那丫頭可是我身邊的?」如今事情牽扯到二夫人的身上,她自然是要先開口的!不過她也不怕楊若水揭穿,因為她已經將那個丫頭藏的嚴實,再說她就不信殷宏能那麼狠心,一點也不念舊日的情分,即便是找到那丫頭,只要殷宏咬定他一直與自己在一起,那麼誰也不能說什麼!
楊若水聽了二夫人的話,自然是往她身後瞧去,不過因為二夫人跟前的丫頭都被殷離落用了刑,是以就跟了一個二等丫頭,楊若水自然也瞧不出什麼來,「那丫頭倒是面生的很,都怪若水沒有仔細盤問,也說不準並不是二房的人罷了!」
楊若水淡淡的說了一聲,不過這話好像是在為二夫人開脫!
老太太本想說此事就此作罷,不願意查出害楊若水之人,可是這時候突然下頭的人稟報,在佛堂的窗戶下的草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