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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呀,不過,你拿什麼報答我?」石聰天咧嘴笑著,手已經伸進了李師姐的衣服里,肆意亂動,李師姐表情麻木,含著淚水的雙眼滿是羞憤。
「高貴的李師姐,你不是瞧不起我嗎?我現在就把你扒光了,看看你到底有多嬌貴。」石聰天神色瘋狂,把李師姐翻過來,摁在了桌子上,亂扯衣服。
李師姐眼淚終於止不住流出來。
直到此刻,她才幡然醒悟,這些年石聰天從未找過衛家的麻煩,其實與那個妖怪一樣,他也是畏懼林家人,可笑她一直以為石聰天胸懷大度,早已不計前嫌,卻不知道,人心如妖,有些人甚至比妖怪更可怕!
「夫君,對不起……」李師姐閉上眼睛,不再反抗,兩行淚水滾滾。
驀然!
砰的一聲!
包廂的門被一腳踢開,呼啦啦衝進來六七個人,領頭者戲虐地笑著。
「吆喝,大白天的,你們這對狗男女挺會玩的呀。」
「吳延宗,你幹什麼?」正在解褲子的石聰天嚇了一大跳,連忙從李師姐身旁跳開,好事被壞頓時惱羞成怒。
「哼,石聰天,你果然很囂張麼,居然敢造謠污衊幫主,犯大不敬罪,抓起來!」吳延宗一揮手喝道,身旁幾人立刻蜂擁而上。
「什麼造謠?」石聰天是狠辣之輩,見勢不妙旋即拔劍出鞘,寒光一閃,劍影重重。
「小心他的『劍影蠱』!」吳延宗眉目一橫,雙手前推,祭起銅色光盾衝撞過去。
石聰天一劍劈落,劍光驟然分開,化作十餘道劍影鋪天蓋地劈來。
蓬蓬一陣亂響,銅色光盾劇烈震動,咔咔開裂道道花紋,竟然崩潰開來,其中一劍隨即切向吳延宗的右臂,嚇得吳延宗狼狽躲閃。
見此一幕,其餘幾人紛紛出手,一齊攻向石聰天,石聰天劍影綿密,卻獨木難支,不斷後退,被逼到了窗前,一咬牙,直接跳出窗外逃走。
嗖的一聲響!
一支冷箭射來,正中剛落地的石聰天胸口,頓時飈出一團血花來。
「啊!」石聰天慘呼一聲倒地,吳延宗布置在外面的人手一擁而上,挑斷了其持劍的手筋,捉拿在地。
「頭,這個女人怎麼處理?」有人指著李師姐問道。
吳延宗瞥了眼面如死灰的李師姐,眼神厭惡,鄙視道:「這種賤貨,任由她去吧。」
一行人來得快,去得也快。
片刻後,李師姐才從噩夢中醒來,渾身顫抖的爬起來,奪門逃走。
「唉,大亂將至,人如螻蟻,命如草芥,不得安生。」
這時,隔壁的包廂門開了,沈煉緩步走了出來,目送李師姐進入黃簾馬車倉皇離去,不禁感嘆一聲。
「希望沈家那邊動作快點,儘快搬遷到榮華城。」沈煉略一沉吟,便折返回到怒鯤幫,高掛起閉關的牌子。
接下來,怒鯤幫將迎來一場不小的動盪,卻還不到他出場的時候。
「讓子彈,不,讓流言飛一會兒。」
……
怒鯤幫名下某個店鋪的後院內,慘嚎陣陣。
「吳哥,有話好說。」
胸口插著箭的石聰天驚恐萬狀,身上被皮鞭打得遍體鱗傷。
吳延宗冷笑道:「你還嘴硬,招不招?」
石聰天嗶了狗了:「你到底要我招什麼啊?」
「你造謠幫主為了剷除異己,故意將四位長老調遣到林家,捲入林黃世家爭鬥,讓四位長老去送死,可有此事?」
「這哪跟哪啊?」
「給我打!」
片刻後。
「我招,就是我造的謠。」
「好,來人,給他紙筆,寫出供詞。」
「吳哥,我的手筋斷了,寫不了。」
「那……我幫你寫,你用左手簽字畫押。」吳延宗熱情服務,面面俱到。
完事後,吳延宗拿著一紙供詞,吹了吹未乾的墨跡,樂歪了嘴,押著石聰天招搖過市,回到了怒鯤幫。
怒鯤幫一下子熱鬧了,譁然!
吳延宗抖著供詞,站在大廳內朗聲道:「大家都來